“不行!黎阮可以走,但你今天必须留下来!”裴父以命令的语气跟裴凡说。
“不!可!能!”裴凡没有停留,拉着黎阮就往外走,估计之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裴凡!裴凡!”裴父大叫着,可裴凡已经不会再驻足了。
“老裴,怎么办?人姑娘已经在了,药也开始发作了,若是不解,会出问题的呀!”裴母看着裴凡决绝地背影,急道。
“啧,找人将她扔出去,随便找一个人给她将药性解了就是。”裴父满不在乎。
“行。”裴母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回到家,裴凡将黎阮抱在怀里,说:“对不起,阿阮,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裴哥,我没有多委屈,真的,你别自责。你父母的所作所为,与你没有关系。裴哥,你最好了,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裴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
医院内,墨痕正护着池砚,冷眼看着对面的女子。
“墨哥哥,你千万不要被池砚这个家伙给骗了,他之前就勾引堂哥,被伯父伯母给拆穿了,现在又来勾引你,他这是不怀好意,简直,跟酒吧里的鸭子没什么区别!”
墨痕当即啪的一声,扇了裴思思一耳光,眼神如刀子般看着裴思思,仿佛要将其大卸八块。
裴思思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可见墨痕用力之大。
“墨哥哥……”裴思思楚楚可怜地看着墨痕。
若是换做别人,或许会心疼,可他面前的人是墨痕,除了池砚,再也看不进任何人的墨痕。
“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裴海和赵芝雅让你来接近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他们的心思我不用想都知道,让你来不过就是将我从砚砚身边抢走,好对付他。”
“他们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可以做到这件事?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你可以代替砚砚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不禁觉得你实在可悲,你否定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你完全将自己作为了一个生育工具,你真的是,太可悲了。”
墨痕每一句都将裴思思怼得无法还嘴,尤其是最后一句,将她贬低到了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