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火热只持续了一刹那，张帆便回过神来。
幽梦已经成了自己的灵魂奴役，根本是煮熟的鸭子，绝对不可能飞，跟这一比，隐藏在人族的1986名奸细才是当务之急的事。
“啧，你这小子，果然是修炼时间太短，连女色这一关都过不去啊。”长青王揶揄的声音在天空中响起。
寻着声音望去，张帆眨了眨眼，随手扯出一件大衣盖在幽梦身上。
天空中，长青王和乾巫国主正面带调笑的望着自己，五蕴侯则眼观鼻鼻观心，看似平静，又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只是这火被五蕴侯压下去了而已。
“发生什么事了！”张帆问。
“没什么，国主担心你被虫族女皇灵魂奴役，所以过来看看。”长青王语气淡然，看向张帆的眼神却又无比犀利。
灵魂奴役，终身不得摆脱，不止是一言一行，甚至连会灵魂深处为奴役者抛头颅洒热血。
同样，也可以随时进行伪装。
如果张帆被虫族母皇灵魂奴役了，在自知无法逃脱的情况下，完全有可能控制张帆做出类似的举动。
但那眼神中的狂热以及崇拜，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伪装的。
长青王和乾巫国主也尤其注意张帆的眼神。
显然，答案让二人松了一口气。
“是吗？那我谢谢你们的好意了，为了表示我确实很感激你们，我决定送你们一份大礼。”
“大礼？”
长青王和乾巫国主对视一眼。
“对，大礼。”
张帆随手抓出一块巨石，世界之力弥漫，一个个名字书写上去。
名字，性别，职位，所属星区、星域，全部一一记录其上。
1986个名字，1986行，每多出一个名字，乾巫国主的脸色便凝重上一分。
只片刻时间，十丈宽的巨石上便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见乾巫国主和长青王无比凝重的神色，张帆轻笑道：“猜到这些名字的含义了吧！算不算大礼！够不够惊喜！”
“这些……全是这虫族母皇安排我们人族疆域的奸细？”
张帆点头道：“对，总共1986名灵魂奴仆，遍布36个宇宙国。”
原始宇宙中，人类疆域有个宇宙国，最小的宇宙国直径都超过一亿光年。
36个宇宙国中才潜伏着1986人，平摊下来一个宇宙国中只有50个出头。听起来很少，但实际上是极多的。
要知道，这1986名灵魂奴仆中，修为最低的都是界主级九阶，其中还有660名不朽神灵。
这些人手中掌握着的关系网，几乎能完全网住每一个崛起的天才。
当然，像原着里面罗峰那种短短十年就从土着杀入天才战前十名的，虫族绝对没时间盯上。
如戎均那种常年在野外试炼，或者如伯兰那种有封王不朽教导的天才，都是难以打听到的。
“嘶~”
一旁的五蕴侯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
难怪，难怪从张帆崛起开始，无论是在飞龙星还是在乾巫大陆总能被异族精确锁定。
仅仅是一名界主级虫族母皇就有如此复杂的关系网，那不朽级母皇，乃至更强者的尊者级母皇呢！
再算上其他四大巅峰族群的眼线，如此密集的大网，足以让人大吃一惊。
“张帆，这些名字确定无误？”乾巫国主沉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