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拱手行礼向我一笑,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这样一场宴席下来倒也无事发生,只是回了公主府,王逢怒气冲冲的质问我与今日那个白净的少年是否有苟且之事。
当然一个读书人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无非“婊子”“苟且”“奸夫淫妇”,还动辄摔起了东西,外头阿七忍不住进来了一次,我看了看红着眼的王逢又转眼看着阿九叫他出去,他不愿退下,我横了眼他才磨磨蹭蹭出去关上了门。
王逢如何也不敢伤了长公主,他没这个胆子,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摔东西了。
他看着阿七出门的身影,骂道:“长公主倒是养了一条好狗呢。”
我听完垂下了眸子:“你对你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吗?”
我抬眼看着他,他却不看我只是低头看着脚下。
“夜深了,驸马安枕吧。”我起身推门而去。
回无忧阁的路上,若满扶着我的手皱眉说:“驸马也太放肆了,奴婢在外面听着,恨不得上去给他立立规矩。您可是大齐的长公主,金枝玉叶。这若是在宫中,皇上和老祖宗可饶不了他。”
计春姑姑在前面掌着灯:“驸马不敢伤了公主,只是沈七着急了些,奴婢没有拦下还请公主降罪。”
我笑答:“无妨。”
若满不乐意了:“我自小跟着公主,老祖宗和皇上哪个不是把公主放在放在手心里捧着,天底下也就只有驸马敢对公主这样。公主脾气也太好些了。”最后的语气还是多了几分埋怨。
我笑着对若满说:“计春也说了驸马不敢怎样,除了公主的尊贵,你还不知道我的身手?”
若满气鼓鼓的说:“那驸马也不该怀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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