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把她搂在怀里,用宽大的怀抱为她撑起一片天,“他们?谁?爹地把他们全炒了。”
“炒?”阮融融惊恐地瞪着爹地,脑海里浮现出那些漂亮蜀黍阿姨被扔进热油滚滚的大铁锅里,爹地拿着大锅菜翻炒的画面。
“额,还是不要吧。咱们不杀人。”阮融融连忙摆摆手,万一爹地炒人坐牢,她不是又没爹地了吗?
阮南烛被她的话弄得云里雾里,炒人怎么变杀人了?
电梯传来叮咚到站的声音。
阮南烛牵着融融走出电梯,不那么和谐的嘈杂声便跃入耳膜。
“南烛呢?他的动向你不知道?你这个助理是怎么当的?”一个50多岁、满含怒意的声音冷冷喝道。
“二大爷,我虽是助理,却不是贴身助理。阮总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咱们怎么好跟着?”
苏润阿姨礼貌地顶回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阮融融转角就瞥见苏润被扇倒在地,捂着半张肿胀的脸,情绪隐忍地冲阮二爷质问道:“阮二爷,打狗还看主人,我是阮总的助理,您凭什么打我?”
一个清癯瘦削、长相和爷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竟很没礼貌地用手戳着苏润的脑门。
“呵呵,南烛是我侄子,也就是我晚辈,我想教育还就教育了。
你一个小助理,也配和我叫板?”
阮二爷是阮南烛的二叔,又是公司大股东,平时阮南烛都给几分面子,苏润被打也只能含冤受屈。
这时,雪影眼角余晖瞥见阮南烛竟来了,便假意拦住阮二爷。
“二爷,您消消气,再怎么说苏润也是南烛的助理,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以后在公司怎么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