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剧烈晃动,红光摇曳,坐在对面包厢里的顾客恰好用完了餐,正要推开门。
女服务员连忙走进包厢,顺手关上了门,“顾客您好,耽误您两分钟,我们店刚好准备了一个小礼品要送给您……”
关门一顺,怨气冲向门缝,被包厢上贴的黄符挡住。
阴风吹进了阮南烛的房间。
阮南烛把门关上。
包厢里顿时阴风肆虐,把桌上的碗碟吹得凌空飞起,桌椅撞得七歪八倒,一片狼藉。
阮南烛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偶尔抬手挡开碎屑,当阴风停下,包厢里的灯光变成了绿色,震荡的空气汇聚成了一个人形。
大概50来岁、长相有些憨厚,但是胸口扎了一把利刃,露出一小节,隐隐可见红色。
她目光空洞呆滞,可浑身蒸腾的戾气,说明她是个横死之人。
阮南烛把一张照片交给她。
气人看了一眼照片,周身便像乌云滚滚,激动地震荡起来。
她伸手去拿照片,可捞了几次,照片就像流沙逝于掌心,怎么都抓不住。
气人忽然发出一阵呜呜声,就像风灌进窗户的缝隙,那种沙哑低沉的哀鸣。
阮南烛便知她认识此人,并和此人的关系匪浅!
“你认识她?”阮南烛急切地问。
气人费力地点点头。
阮南烛眼底闪过一抹锐芒,三年了,终于找到了柔柔的一丝行踪。
虽然对方是个鬼怪。
“她在哪儿?现在怎么样?”阮南烛迫切地问道。
气人周身忽然风起云涌、滚动不已,随时都要沸腾的节奏。
阮南烛疑惑地望着她,“你在说什么?我真的看不懂!可以换种方式表达吗?”
气人忽然大手一扬,一把椅子悬空飞起,砸落地面,摔得七零八落。
阮南烛只能暂时打开门。
女服务员站在门外,视线警觉地问:“怎么,出事了吗?”
阮南烛沉默地皱眉,低头,沉吟片刻才问:“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和她交流吗?”
女服务员掐指一算,面色凝重地说:“按理说,福元记点了犀角香,人闻之便能与鬼通。但婉姨死得太过惨烈,死后三魂七魄被人为打散,只剩下一魂一魄,听到召唤只能以气体的形式来到这里,连原型都无法重塑,足见杀死她的人有多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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