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爷尴尬地挠了挠头。
“哼！继续！”肖垚气呼呼地说道。
“当时灰球的能量虽然消耗甚大，但还有些。”
“接着灰球里的系统就由自动变成人工操作了。”胖爷继续说道。
“我当时凭着记忆，大概确定了一个方向，就操作往那个方向去了。”
“我找了好几个方向，都没找到地球。”
“后来灰球的能量不够了，我只能输入自己的能量保持飞行，一边找一边飞。”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我的能量也不足了。”
“后来无意中看到天沧星，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地球相似，就只能迫降了。”
“只是迫降前，这灰球的系统彻底趴了窝，没法催动。”
“我也是费了老大劲才迫降成功的，没直接掉进海里。”
“戒指里这么多混沌源晶，你就不能一边吸收一边输入能量么？”年年怪罪起胖爷来。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操纵灰球所需输入的能量远比我吸收的要快！”
“你以为我没有试过？我特么当时都被抽空了！”
胖爷被年年怼得终于火起来了，反击道。
“你们别吵了，让我想想！”肖垚也发火了。
肖垚想了很久，说道，“胖爷，按你说的，这个灰球应该是我爹的杰作吧？”
胖爷没吭气，点了点头。
“照你说的，这个灰球里是有一个系统的，当时你还能操作，是吧？”
胖爷继续点头。
“而且，你当时为了找地球，灰球能量不够，你那会还输入了自己的能量，是吧？”
“少主，你到底想到了啥？”胖爷终于忍不住问道。
“年年姐，你能看出这个灰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肖垚转头问起年年。
“少主，我刚才仔细看了，我想起来了。这个灰球不止是你爹的杰作，应该还有小姐功劳。”
“这个应该就是你刚出生时放置的容器的内胆。”
“当时听小姐说，是由混沌神晶和混沌铁精融合而成的。”
“确实像胖爷说的，是混沌空间的神品。”
肖垚一听，眼睛一亮，追问道，“年年姐，那你知道这个到底该怎么操作么？”
“少主，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真不能怪胖爷。”
“他那点能量根本不够驱动这个灰球的。”
“而且，我怀疑，这灰球上应该还有姑爷和小姐刻印的阵法。”年年说明道。
“阵法？”肖垚不解地问道。
“嗯，如果按照胖子说的，那个系统应该是操控这个灰球的。”
“而阵法应该是涉及到能量阵法，就是输入输出的那种。”
“我猜测，应该是这个灰球的能量阵法损坏了，所以我们现在无法输入能量。”年年解释道。
“我当时输入能量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我没看到有阵法啊。”
胖爷一指灰球内部某个地方。
“嗯？我看看。”
肖垚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瞪大眼睛，用破妄之眼看了一会胖爷刚指的地方。
看了好一会，肖垚就觉得神识耗尽，十分疲惫。
“年年姐，你说得对，这个灰球确实有阵法。”
“只是这阵法太精妙又细微。我刚看了好久，也没看清，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像。”
“不过我猜这阵法确实是损坏了。年年姐，你可以修复么？”
年年听了摇了摇头，“少主，你用破妄之眼都看不清，我就更不行了。我的阵法造诣也就在宇宙内还行。”
“按你说的，这些利用混沌神晶的阵法，不是我能所布置的。”
肖垚听到感觉颇为遗憾，想了想，说道，“没关系，我们现在不行，就慢慢研究吧。”
“接下来我打算就在戒指里研究这个灰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