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的变异冰系灵根与常人不同,又经受过几次的升华,自然是不一样的。
南宫风疯了一般朝着冰凰打去,一旁的时韫嗤笑一声,眸中划过一丝晦暗。
她双手飞速结印,冰凰中的魔气直接钻进了南宫风的眼睛中。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魔气腐蚀性极强,南宫风的眼睛此时猩红无比,眼前的东西一片模糊,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南宫风,你当真以为本座能放过你吗?”
“或者说,你真的以为我能放过你儿子吗?”
南宫风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听到这话,捂着眼睛跪下:“是我的不对,我我不应该帮助姬无虞,但我也是被逼的。”
“如果没有人授意,我何必要去干涉魔界的事情。”
“你说你是被逼的?逼你的人是谁?”
南宫风摇摇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清楚,他每次就只是派人来跟我说下一步的计划。”
“是连翘?”
“不是,连翘的主子我见过,虽然我没看见长什么样子,但是,那个男人的手下甚至比连翘的主子还要厉害。”
时韫一愣,连翘的主子是扶桑......
那个掺和魔界之事的人居然比扶桑还要厉害?
是谁?
也就是这个阴谋的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怪圈?
“哦,额。”
只是在南宫风说完这话之后,他整个人手指紧紧掐着脖子,嘴角流出鲜血,直接没了气息。
“南宫风?”
时韫上前探了男人的鼻息,中毒死亡,他嘴角的鲜血流在地面上,将地上都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她红眸中满是不可思议,看着周围能量淡了的阵法,时韫深吸一口气:“小白,找破阵之术。”
“是。”
外面的弟子看着南宫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想到时韫殿下真的将宗主杀害了。
“快去请长老。”
屠苏与没想到时韫能这么快,只是阵法刚解开,一脸阴沉的时韫便走了出来。
“怎么了?丫头?”
“南宫风死了。”
“难道不是你?”
时韫摇摇头,屠苏与大惊,走上前看着南宫风的死状,鼻尖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道:“是巫毒。”
“巫毒?我记得好像是一种上古失传的毒药啊,听闻这毒药是无色无味的,种植在人的身上,长年累月,只要下毒之人想要他死,那么这人肯定就活不了了。”
“没想到,居然在南宫风的身上?”
时韫只觉得面前的迷雾越发的多了,本以为扶桑才是最后的控制者,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背后?
“南宫风说什么了?”
时韫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屠苏与越听只觉得越震惊,他摩挲着下巴:“丫头,看来,我们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呢。”
“呼......”
“时韫?”
耳边响起一道男声,时韫身子一颤,那熟悉的声音......
她转过身,看着男人那伟岸的身影,眼眶瞬间红了,犹如乳燕一般扑进男人怀中:“父王......”
男人看着怀中的女孩,眼中的宠溺都快要溢出来了:“阿韫,父王的小阿韫。”
“父王,您什么时候苏醒的,母后呢?也跟你们在一起吗?”
“嗯,父王也是前不久,之后就带着你母后各处玩一玩。”
男人擦干了时韫的眼泪,沉声道:“小阿韫,你做的很好。”
“父王。”
时韫满眼酸意,见到父王的那一刻,就如同当时见到阿宁的心情一般。
这是她的家人。
她虽然年少登临王位,但是父王母后该给的温暖一点都不少。
即使她已经是魔王了,但是父王还是会像以前一般,叫她小阿韫。
时冥望着不远处的男人,红眸深沉:“这位是......”
“父王,说出来定然会吓着你呢,这是当年魔道老祖,屠苏与,也算是魔界的老祖宗呢。”
“原来是老祖宗。”
时冥赶紧上前,作揖行礼,屠苏与连忙摆手:“不必,这丫头算是我的忘年交,不必客气。”
就在几人寒暄之时,化神宗虚空中飘出了两道白色身影。
时韫抬起头,看着远处的两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眉心微挑:“这两位是?”
“这两位都是化神宗的真人,一位叫做清风真人,一位叫做清月真人。”
“其中清月真人就是你师父的师父。”
时韫点点头,那就是她的师祖了。
“时韫殿下......”
清风颔首,随后视线瞥到了不远处的男人,眸中微颤:“这位可是,时冥小子?”
“清月真人安好。”
“哈哈哈哈,瞧瞧,你们父女倒是见上面了。”
清月摸着下巴的胡子笑着道,视线柔和:“紫烟那丫头呢?”
“还在客栈,哪日带她来跟您请安。”
“不必不必,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可是个厉害的......”
时韫摸了摸鼻子,她怎么不知道她爹还认识化神宗的人?
“小丫头,南宫风已死,当年的事情是我们没办法阻止,既然他已经死了,还希望,你不要牵扯到化神宗其他人。”
“那是自然。”
“嗯,你没有冲进宗门,便是你也不想伤害无辜,逸儿那孩子不是风儿的,想必你也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