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七大惊:我靠,这男人可是真多变。
“不是,诶呀,这男人,好痛。”
叶云州摸着摔成好几瓣的屁股,眼泪汪汪。
“哼,这男人果然没那么单纯,转头就换上了另一副皮囊。”
苏瑾阴森的望着远处的封玄奕。
“阿玄,这是怎么回事?”
时韫挑眉,唇瓣微勾,目光灼灼的望着男人。
封玄奕走上前,那双金眸让人看不清,他抬起手臂,哀怨道:“是几位师兄要跟我切磋,你看我的手臂都受伤了。”
时韫看着手臂那还没有拇指粗的伤口,笑着道:“我若是再晚来一会,想必是伤口都要愈合了。”
“阿韫......”
“你莫要撒娇,我得看看师兄们。”
“小师妹......”
“师兄们,没事吧,阿玄力气大,别真的伤了你们。”
鱼恒摸着发痛的胳膊,声音喑哑:“没事的,也是我们想试探试探他的修为,不愧是是神宫尊主。”
“小师妹,我好痛。”
梁七捂着眼睛,这个臭男人,说好打人不打眼睛的。
看着乌眼青的梁七,时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如同骄阳般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如同那盛开的白玉兰花。
众人对视一眼,也都弯起了嘴角。
“小师妹!你还笑,看我不抓你痒!”
“啊啊啊,二师兄救命!”
“不对,二师兄是妻管严,大师兄救命啊。”
“小五,雪天路滑,若是摔着了小师妹,你该当何罪?”
“偏心。”
空中的云彩阴阴的,如豆般的雪花从天上飘落。
裹着大氅的时宁,红眸温柔的望着时韫的方向,红发被风吹动,望着空中的雪花,他伸出手,手腕细腻清晰可见那碧绿的血管,骨节分明的指节,指甲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
冰冷的雪花落在手心上,瞬间融化。,
“阿姐......”
阿姐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从阿姐成为魔王的那天,就意味着她要扛起魔界的大旗。
想到什么,时宁的红眸闪过一丝戾气,握紧了拳头,化神宗......
谁都不能伤害阿姐。
谁,都不可以。
他时宁以魔起誓,在这魔道上,心中的执念唯有阿姐一人。
“看什么呢?阿宁......”
鼻尖涌上一股淡淡的药香,时宁侧过头,看着一袭红袍的鱼恒,鱼恒的眼睛很美,桃花眼中好似荡漾着无限的深情,但若是你细看,却能瞧见眼底的冰冷。
时宁嗤笑一声,声音冷漠:“不是说过,不要叫我阿宁吗。”
“你阿姐让我这么叫的,阿宁......”
鱼恒朝着时宁走近了一步,他比面前的男孩高出了半个头,靠近的一瞬间便能瞧见他细腻的肌肤,那白如瓷玉的肌肤,顺滑不已。
时宁身上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就像是开在彼岸的奢靡花,诱人神秘,勾着人一步一步走进他的身边。
“你靠这么近作甚?”
时宁好看的剑眉轻轻地皱起,立刻退后一步,只是后面却是一根粗壮的柱子,鱼恒鼻尖轻哼出声,朝着他慢慢的伸出手。
“你......”
只见鱼恒的手轻轻地弹落时宁肩膀的落叶,那多情的桃花眼弯了弯,眼尾微挑:“有落叶。”
时宁嫌弃地拍开了他的手,声音冰冷:“那我真是应该感谢你了啊。”
说完,便气呼呼的走了。
鱼恒垂眸看着被拍红的手背,低头嗅了嗅,似乎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清香。
“真是心狠的小郎君呢。”
就在幽冥界全身而退后,妖界发生兵变的消息传来,谢怀玉和谢珏两人登上妖王之位,白峰身死。
而魔族则是掺了一脚,将这些年姬无虞上贡的礼物全部都拿了回来。
魔族这一手倒是弄得整个六界人心惶惶。
当时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全部都害怕魔界找上门来。
-化神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时尧,时尧回到魔界了。”
“砰。”
姬无虞手中的茶盏落在地上,茶水洒落了一地,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他眸子深邃,咬牙切齿道:“时尧,这个贱人,真是能藏......”
“找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如今时韫和时宁一回来,这个贱人就冒头了。”
“那主子我们如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