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尔没有办法，紧咬着后槽牙朝顾如烟开口：“墨太太，对不起，网上的事是我做错了。”
说完，她心里也暗暗发誓，下次她一定要找机会弄死这女人。
听着拉菲尔这毫无诚意的道歉，顾如烟坐直身子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说道：“看在两国交好份上，这次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奉劝一句，别被人当枪使。”
顾如烟大概能猜到，应该是程锦云怂恿拉菲尔做的这件事，要不拉菲尔也没有那些照片。
拉菲尔冷哼一声，莱斯特担心她又说出些得罪人的话，连忙笑着开口：“谢谢墨太太，我以后一定会多加管教拉菲尔的。”
然后他又看向墨霆深，“墨先生，那我们的合作……”
墨霆深终于掀起眼皮看向莱斯特，轻捻着指腹，淡漠开口：“你不是说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吗？我要先听听你这个事值不值得我们重新合作。”
莱斯特：“……”
墨霆深真的是个腹黑到极致的生意人，一点点亏都不愿意吃。
不过，他们更忌惮他的另一个身份。
莱斯特目光落在顾如烟身上片刻，才缓缓问道：“墨太太，你有没有什么在莱国的亲戚或者失踪的亲人？”
这话，让墨霆深和顾如烟都微微挑了下眉头。
顾如烟摇头，“我没有亲人在莱国。”
“那这就奇怪了。”
莱斯特低喃了一句，他上一次看到顾如烟的时候总觉得她有点眼熟，后来他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曾经见过一个人和顾如烟长得很像。
所以今天他才想用这件事拉近一下顾如烟的关系，说不定就可以说服墨霆深重新合作的事。
“伯爵，你是不是见过和我长得很像的人？”
顾如烟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可能，她和墨霆深对视一眼，墨霆深也同意她的想法。
莱斯特在脑海又回忆了一下，“我应该没记错，你们的确长得很像。”
他顿了顿，缓缓说起当时的情景：“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那天我们皇室为国王陛下举行五十岁寿宴。在我们莱国，五十岁生日是一个人很重要的一次生日，所以我们给国王陛下安排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我们国王陛下特别喜欢各种香水，所以那天我们把莱国有名的调香师都邀请来，给国王现场调香。当时，有一名来自华国的调香师以惊人的调香技术给国王陛下调出了一款他十分喜欢的香水。
我之所以对这名调香师印象深刻，是因为她一开始是带着面纱的，后来国王陛下给她嘉赏的时候要求她摘掉面纱，然后所有人都为她的美貌惊呆了。
我前几天看到墨太太的时候，就觉得熟悉，因为你们的美貌都是很难让人忘记的。”
华国人？
调香师？
和她长得很像？
这些似乎都在指向某一个人，但顾如烟却不敢想象。
她声音带上一丝凝肃，“后来呢？那个调香师叫什么名字？”
莱斯特继续说：“她说她叫凯琳，国王陛下本来是想聘用凯琳为皇室的首席调香师，但凯琳拒绝了，她说她很快会离开莱国。”
顾如烟听到凯琳这个名字，身体不可抑制地微颤了下，脑海中闪过无数碎片，凌樱若以前在调香界用的名字就是凯琳。
难道…她的妈妈真的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