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瓦是我父亲的名字,找妹妹,咳咳咳,“叔叔是我,我是江瓦的儿子,我父亲在两年前已经去世了。”
那边明显沉默了很久,“江阳是吧,不好意思,叔叔失礼了,其实之前都是你爸爸让我去帮忙找的,我很稳重,一般就喝点茶,听会戏曲,你懂我意思吧。”
我满头黑线,父亲给我找的这是什么人啊,感觉一点也不靠谱啊喂。
正当我想把电话给挂了,他又说:“你父亲为了你平安也是挖空心思了,早在十年前他就告诉我,不准备让你入行,却又跪下来求我,如果出了意外,一定要收你为徒,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明天就来杭州,我派人去机场接你。”
说完,干脆的挂完电话。
这么一说,我父亲其实早就料到道袍有一天会见光,所以才会拜托别人来帮助我。
等输完液,出了院,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收拾行李,又定了明天最早的机票,然后再把超市的工作辞了。
真奇怪,感觉还有点小兴奋。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夜里了,我轻轻抚摸着道袍,柔软冰凉,和普通丝绸料子似乎没什么不同,不知道穿起来好不好看。
这么一想,我干脆试一下,反正又没什么事干。
我走到镜子前,深紫色的道袍很合身,微凉的衣料磨蹭着我的皮肤,一股凉意爬上心头,明明是夏天,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啊。
这玩意挺邪门的,我三下两除二的将道袍脱了下来,有用黑色的袋子包裹紧实,放进了行李箱,还是明天让那个人看看怎么回事吧。
次日,当我到达杭州的时候,准备给父亲的朋友打电话,一个褐色的纸板映入眼帘。
“江阳!”
我迫不及待的走过去,举牌子的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就算扎着简单的马尾,也阻挡不住她的魅力。
好漂亮!
“你是江阳吗?”,女孩疑惑的问道。
我点点头,又怕她不信,拿出了我的身份证。
她瞟了一眼,放下手里的纸牌,“我叫言敏,是我爸爸让我来接你的,跟我走吧。”
言敏走在前头,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我以为会是电话里的中年男人来接我,没想到是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是他女儿。
她走到一辆红色的奥迪a4前面,帮我放了行李箱,关上车门,“你要不要系安全带?”
我是坐在后排,系安全带会有点不舒服,于是我摆摆手,“不了,后面没事。”
言敏俏皮一笑,“那我们回家啦。”
话还没说完,车就像飞一般往前面冲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这确定不是在开飞机吗?
“敏姐,等我系个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