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忧心忡忡,情绪也被带动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并不完全清楚,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劝慰,“不管怎么样,只要三少在,你永远都是东苑的女主人,永远都是三少奶奶。”
“刘妈,我迟早都是要走的,我在这待不了多久。”
刘妈泪眼婆娑,“三少奶奶,你说的都是气话,你那么爱三少,又怎么舍得离开他?”
云舒疲倦的依偎着床头,身上的力气似乎被抽尽了,用情至深,伤的也最深,一段感情,遍体鳞伤,说到底,怪不了谁的。
天景豪宅。
吴梦霜将宝马驶入车库,上官夜的黑色轿跑已经停在了旁边,她拿起副座上的名牌挎包,推开了车门。
同上官夜接触的越久,吴梦霜越加惧怕这个男人,他的阴晴不定,他骨子里残暴的兽性,都会令她无时无刻的感到惶恐。
“吴小姐。”保姆态度恭维的打了个招呼。
吴梦霜换了拖鞋,慢吞吞往里走,“三少呢?”
“在卧室。”
“噢。”
吴梦霜顺着楼梯望向二楼,心底没来由一阵紧张,上官夜再三警告过她别去招惹云舒,吴梦霜心存不甘,屡屡犯戒,想必昨晚那通电话,是被云舒那个女人告了御状。
她僵硬的迈开腿,步履维艰的朝上走。
主卧的房门没有关,几乎一眼就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件亚麻质地的白衬衣勾勒出健硕有型的身材,下面随意的搭了条黑色长裤,上官夜躬着腰身,两个手臂的肘关节压着大腿,他凤眼低垂,手里正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
吴梦霜走近过去,牵强笑开,“阿夜。”
上官夜两指摩挲着锋利的刀刃,头也没抬,“坐。”
吴梦霜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隔着男人两米远的距离,“你……那么急着见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啊?”
上官夜斜勾嘴角,冷冽的唇瓣张扬出若有似无的浅弧,他仔细检查着刀尖上的光泽,“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轻轻划上一刀,会是什么感觉?”
吴梦霜挺直背脊,“阿夜,你,你别开这种玩笑。”
“吓着了?”男人侧过脸,面色温和,“我以为你至少会笑。”
吴梦霜双手按在屁股两旁,上官夜薄唇弯着,潭底却不见半点笑意,她胆战心惊的并拢膝盖,主动解释,“昨晚那通电话,我没想到云舒会接,我跟她吵了两句,她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故意激我,让我有本事就喊她妹妹打你的电话,我不知道她想玩什么花样。”
“我不想听这些。”
“你不信吗?”吴梦霜迫切的站起身,“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知道云舒同你说了什么,但她肯定会添油加醋!”
上官夜丢开手中的军刀,金属的质感砸在玻璃茶几上,碰撞出清脆刺耳的声响,男人倾起高大的身躯,睨着她的眼神犹如冰刃,“吴梦霜,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云舒是我的底线,你敢碰,就要付出代价!”
吴梦霜瞠目结舌,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云舒是他的底线?
她面容煞白,眼神里透出悲戚,“阿夜,我们都快结婚了。”
“所以呢?”
“我才是你的妻子,”吴梦霜往前几步,心急如焚的拉住男人的手,“她一定挑拨离间了对吗?阿夜,你要相信我,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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