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那名调酒师突然联系不上,许鸢就猜到会出事,也怪她把上官夜想的太简单,眼下,唯一能保命的方法,就是赌,赌云舒在上官夜心目中的位置究竟重不重要,“三少,你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替舒舒想过吗?就算我曾经对不起她,但那份真实存在的友情并非一点不剩,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上官夜躺在床头,一只手枕于脑后,原本惬意闭起养神的眸子,听到这话后陡然掀开,男人眼神锐利,潭底的阴寒探不到尽头,“杀你?许鸢,你还真瞧得起自己。”
“三少……”
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瞬间掐断的通话阻隔,一点余地都没留。
门外传来阵滔天巨响,防盗门严重变形,硬生生撞向地板,老四带着一帮人闯入,“砸,把这里全砸了!”
各种破碎的清脆接踵而至,许鸢吓地抱紧双肩蜷缩成团,就连卧室门也被人踹出个洞,大厅的灯光交汇进来,许鸢捂住耳朵,下嘴唇在不知不觉间已被她咬出血。
不知过了多久,今晚的月色才又恢复该有的平静,许鸢哭红双眼,待确认那帮人走后,她推开书桌往外冲,刚迈开一步,鞋底就被一块玻璃膈应到。
客厅满目疮痍,但凡能砸的全部被毁,简约的布艺沙发都没能幸免于难。
许鸢背脊僵硬,眼神发直的愣在那里,大厅里完全没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白炽灯的光线一圈圈打下来,包裹住了许鸢单薄的双肩,也照出了满室的落魄。
……
除夕那天,大雪纷飞。
上官夜提前几天就把该结算的工资拿给了佣人,他出手向来阔绰,每个月的工资只多不少,临到年关,又每人包了个大红包,才让佣人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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