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男人左手顺着她披散的长发缓缓轻抚,尔后五根修长的手指沿着颈间往里插入发根,一把将云舒的后脑勺扣住,上官夜只稍轻轻一用力就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两个人的鼻尖几乎相抵,“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云舒眼皮跳了下,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朱唇就被男人狠狠咬住。
不是吻,是咬。
来势汹汹,带着绝无仅有的惩罚!
云舒吃痛,娥眉紧蹙,几乎想也没想就张开贝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咝……”
上官夜没料到她也会来这手,退开身后,眸子里攥着火焰,“靠!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两人的嘴唇都挂了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云舒没有吃亏,心里自然平衡许多,“你刚才还说我是兔子呢。”
毕竟,小兔兔那么可爱。
闻言,男人眯起狭长的桃花眼。
大拇指抚过嘴角,果然,沾染了不少鲜血。
上官夜怒极反笑,菲薄的唇瓣勾起抹浅弧,“云舒,你真有种。”
“不好意思,我下嘴向来不知轻重,好男不跟女斗,相信三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云舒假惺惺的从餐巾纸盒内抽了张纸巾递过去,“要我帮你擦血吗?”
上官夜扫了眼,舌尖轻轻抵起受伤的地方,黑眸深处,却隐藏着一抹晦暗不明的光束。
“哼。”鼻腔溢出个冷冽的音符,男人再也没多说什么,臂弯撞过云舒的指尖,扬长离去。
锃亮的黑色皮鞋迈过越南黄花梨木拼接而成的楼梯,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刘妈听到动静,这才敢从厨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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