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珏黑眸深谙不已,视线直视着前方,看着那漆黑无比的黑夜,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
“你但凡有半点做到当初的承诺,也不至于今日这般!”
尽管叶朝歌对夜北珏没有情感,但问出这个问题后,她的身体却有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涌现!
这是原身残留在这具身体上的情感,即便夜北珏当初如此决绝,原身对他依旧没法做到真的一点情感都没有。
“若你是因为这些事才执意要和离,那你大可不必,本王承诺过的,必定会兑现!”
夜北珏不想解释什么,当初自己做的事确实过分了,他也知道自己怎么解释,对叶朝歌的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如今能做的,就是尽所能的弥补!
听着他这云淡风轻的话,叶朝歌呵了一声,眼底尽是嘲讽,“夜北珏,你觉得你说的话,在我这还有可信度?”
她不会再相信他!
“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不满意,尽管签下和离书!”
丢下这话,马儿已经到了珏王府,叶朝歌径直跳下马,朝着西苑走去。
夜北珏看着脚步匆匆离去的背影,眸色深不见底,许久,他才调转马头朝着第一酒楼的方向前去。
翌日,叶朝歌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茯苓看着呵欠连连的她,不禁问,“小姐,你这睡得够久了,怎么还困成这样啊?”
“没事,缓缓就好。”叶朝歌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边洗漱。
“小姐,今早京城传遍了,第一酒楼昨夜被人放火烧了,还在密室查出不少的兵器,那掌柜的服毒自尽了,百姓们都传言,这掌柜的毕竟是因事情败露才这样,也不知道是谁这般慧眼识金,竟能查出这惊天的大案来。”
茯苓一边说着,一边给叶朝歌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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