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其实没穿睡袍睡觉的习惯,一个人睡一张床,他一般都只穿一条四角裤就可以了。
睡袍都是洗澡后,不着急睡觉,用来临时披一下的。
但现在要和秦暖同睡一张床,他自然不能只穿一条四角裤睡觉,就只能穿着睡袍一起睡了。
好在等他穿着睡袍从衣帽间出来,秦暖已经在床上睡下了,而且她拉过被子,把整个头全部都包裹住了。
陆臻:......她把头蒙着不会闷吗?
但他也没去把她的头从被子里拉出来,只是快速的关了灯,让整个房间瞬间漆黑一片。
秦暖是听到旁边那床被子被窸窸窣窣的拉开,感觉到旁边的床垫稍微凹下去一丢丢,这才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头冒出来的。
漆黑的房间让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刚刚真是太囧了,没想到陆臻——
原本以为像他这样高冷范的男人,应该是禁欲系的,可谁知道。
不对啊,陆臻不说他因为车祸有隐疾吗?
可今晚的事实证明,他好像是有那啥的?
难道说他的隐疾并不是没有反应,而是别的什么问题?
哎呀,秦暖,你脑子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啥呀?
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跟陆臻只是搭伙过日子的假夫妻。
他真有隐疾,还是假有隐疾,跟你有什么关系?
窗外隐隐约约有雷声响起,其实回家时就已经变天了,只是没想到这会儿天气愈加的恶化了。
秦暖自幼怕打雷,在家时,每次打雷,都是母亲陪着她。
后来上学住校,她买了耳塞,只要开始打雷,她必须带上耳塞,再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裹住,尽量隔绝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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