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赔,你再撞回来?”
“登徒子,现在还没有想好呢。先写首诗当添头。”
李宁转头一看,很多人都扭头望着这边,也知道和女人讲理是讲不清的。
忙说道:“好,好。”
“要写的好的那一种。”
“好。”
陈师师没想到李宁这么大的官,性格还这么好,不行自己一定要嫁给他。
李宁拿起笔,左手按着纸,紧锁眉头,迟迟没有下笔。
陈师师心中不由自责:“师师,看把郎君愁的,真叫人心痛。”
刚想说,要不算了,不写了。
却见李宁写道:
“清波门外拥轻衣。杨花相送飞。西湖又还春晚,水树乱莺啼。闲院宇,小帘帏。晚初归。钟声已过,篆香才点,月到门时。”
少顷又写一首:“清明上巳西湖好,满目繁华。争道谁家。绿柳朱轮走钿车。
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路转堤斜。直到城头总是花。”
李宁捶了下腰,问道:“小娘子,可满意。”
却见陈师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啊,还不满意?”
李宁放下笔,揉了揉眉头。
又把笔拿起,写道:“宁也狂生耳!
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
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
不信道、遂成知己。
青眼高歌俱未老,向尊前、拭尽英雄泪。
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
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
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
寻思起、今生缘定。
一日心期千喜在,后身缘恐结今生里。
然诺重,君须记!”
李宁温柔地问道:“妹妹,这首可如了你的意。”
不料,却见陈师师早已泪流满面。
陈师师读着诗词,原来自己在心上人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把几幅诗词一卷,塞给李宁一个玉佩,羞红着脸,掩面而去。
李宁拿着玉佩,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啦。仅仅写几首诗而已,怎么还哭着跑了?
李菊正在教歌妓练唱,见陈师师掩面而逃,走到李宁身边。
问道:“夫君,怎么了?”
李宁看了眼手中的玉佩,纳闷道:“我也不清楚呀。”
难道是刚才,不小心撞了,陈师师的敏感部位?可当时她并没有不高兴呀?
拿着玉佩还在发愣。
李菊问道:“你手里的玉佩,是哪里来的?”
“啊,这是陈小娘子,塞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