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准亲了,我要回去了。”
汪曦暖把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忙往后退去。
刚刚就不该一时冲动,一直盯着他,觉得他好乖好可爱。
他倒是有了足够的机会趁虚而入,可苦了她本来就干裂的嘴唇,如今舔弄一口,就扣出丝丝铁锈味。
肯定是破皮了。
汪曦暖只好拿一双水灵灵的圆眸瞪这个坏家伙,却被他揉着小脑袋。
“好了,不亲了。”戴竹阳叹了口气,急忙坐到位子上,乖巧地牵她的手微微摇摆,
“要不你咬回来?”
“咬不动。”
闷闷的声音传来。
“那怎么办?给你咬也咬不动,你这样子被欺负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随便欺负人。你就知道仗着我的喜欢,欺负我。”
“欺负你?”
他呢喃着这几个字,眼尾下垂,“可是,我的脖子,谁咬的?真的咬不动?”
“你说的,要公平。”
直视他幽深的眼眸,汪曦暖丝毫不胆怯地说出声,“我开花,你也要有。”
“这是一样的花吗?”
他说话慢吞吞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试图突破衣服的包裹,透露出内里的雪白及点点红梅。
“你的更漂亮。”
汪曦暖彻底低下头,脸上烧得更加厉害,真的成为了一个鹌鹑。
“那你为什么不看它,它是你种的。”
她重新落入了他牢固的囚牢里面,只见他滚动的喉结下方,毛衣领子被微微扯开。
她纤白的手指与他的衣服纠缠不清,把毛衣弄得凌乱不堪,勾勒出他精壮的身材。
突然,一个小红点半遮半掩,带着糜丽的勾引滋味,红点完完全全覆盖在他锁骨的小痣上。
他的手在光影变换里面抚摸上她的脊背,再一点一点沿着她的脊背往下滑。
她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一下子腿软不住,腰被扶上一只大手,掐着她往前方炙热的怀抱直直撞去。
指尖冷不丁触摸到那朵她种下的花,准确来说,是锁骨上她狠狠咬出来的痕迹。
在深陷的锁骨上,还有别的几点小花。那是她耍完脾气,他硬逼着讨来的歉礼。
她温热的气息扑在锁骨上,胸膛起起伏伏,红色小花也瑟缩抖着柔软的花瓣。
戴竹阳轻笑一声,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引诱着她,“这么喜欢,要不继续咬两口?”
他有力的手臂把她往怀里头带,感受到女孩柔软的身躯,不安分的距离令他更加蠢蠢欲动。
“不了,你好烫。”
汪曦暖没有继续戳戳他的锁骨,只是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他的眼里带着克制的幽深,眉头微微皱起,又很快抚平,只是更紧拥抱她,快要把她揉碎进他的怀抱。
她现在就像是被咬着脖子的猎物,被蓄势待发的野兽给圈禁住。
明明流血受伤的是凶狠的野兽,可是她却被压住了尾巴,露出软乎乎的小肚皮给他挠,动弹不得。
他显出血淋淋的脖子哭诉他的可怜兮兮,哄好了她想要乱跑的心思,只好摩挲那片柔软白嫩的肌肤,描摹他突兀清晰的骨骼。
“你亲亲我,我就不烫了。”
他要她主动来,来印下属于她的烙印。红花一朵接一朵,留存着昔日的狂热气息。
“花要枯了,重新印好不好?”
他眼睛缱绻温柔,寸寸柔情只为铺路伏击一个小小的她。
他亲昵地碰碰她的鼻尖,眼眸里的钩子就没消停,眉眼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