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之前有人嫌我回家晚了嘛。”许鹤年说笑着，林乔念也只是勉强的挤了挤嘴角。
这份不自然让许鹤年忽然放下了筷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林乔念听着这句带着不悦的声音，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许鹤年在让她先解释那个传言。
他眼神如炬，像在审视。
禁不得盯，她立马露了怯。
“鹤年，那个传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传成这样，但我相信他们之间没什么。”
她说后半句的时候特别小声，底气不足。
当年她都未出生，她的相信不足为信。
许鹤年像是很意外她会说这个，蹙了下眉，“你凭什么相信？”
言下之意，他早有结论。
林乔念的话语被噎在了嘴边，盯着他的眼神里都是不安。
她很怕那个谣言是真的，很怕许鹤年对自己有别的看法，很怕这得之不易的感情被那不能更改的往事而影响。
这时候，她才理解许鹤年拿到芯片检测报告前的心情。
“鹤年……”
她轻轻的叫他，却说不出话来，“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算是落荒而逃吧，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的凝视。
许鹤年勾着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在林乔念看来，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良久，坐在梳妆台前护肤的林乔念才听到许鹤年的靠近。
“刚回来就要板着张脸吗？”
他站在她的身后，从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透过镜子看着她的脸。
“没有，我是怕你看到我心里不舒服。”
林乔念如实说着，挤出一个微笑。
许鹤年的嘴角又勾了起来，顺着她说：“那你让我舒服舒服。”
林乔念正想问他怎样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就感受到两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手掌垂下，正好在那个位置肆意的搓揉。
“母债女偿。”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沉沉响起，却卷起了她一阵酥麻。
斜襟的睡袍被顺理成章的敞开，对着镜子，两个人都能看到因为捉弄而发生的变化。
林乔念回头想要阻止，却被他一把拎了起来。
他踢开了凳子，将她翻回。
“趴好。”
身后的一阵凉意，让林乔念闭上了眼睛。
对着镜子看自己上演着这幅活春宫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
但她的这份羞怯却让许鹤年更加血脉喷张。
……
林乔念忘记了自己如何从梳妆台被转移到了沙发，又如何躺在卧室的床上的。
只知道如果这样能让许鹤年发泄一些坏情绪，那就发泄吧。
月色下行，林乔念才微微张开睡眼。
对着许鹤年启齿着：“鹤年，给我时间，我会把流言蜚语搞清楚的。“
许鹤年看着怀里的人，终于装不下去。
他抚平了她褶皱的眉头，忍不住的笑着，“傻瓜，我已经弄清楚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