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里面有人？”
白歆宁瞪大了眼，狐疑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
站在白歆宁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淮也顺着声音把目光投向了里面那扇门。
江淮是华大的副总，是和许鹤年一起把华大影业做起来的老友，他刚带着白歆宁逛了一圈华大影业，和高管层打了一圈招呼。
“鹤年，谁在里面啊？”江淮也一脸吃惊。
许鹤年有点小洁癖，所以办公室的内卫都不允许别人用的。
那声喷嚏太响了，三个人都听到了。
白歆宁穿着一套温柔的小香风套装，踩着高跟鞋就往那扇门走去。
许鹤年稍微有些局促，他不知道林乔念在里面穿没穿好衣服。
“嗯，阿姨在打扫。”
他随口编了个借口，使了个眼色给江淮。但江淮没有接受成功，反而傻愣愣的说：“鹤年，你人不舒服吗？”
白歆宁一听许鹤年不舒服，倒是立马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许鹤年身上。
“是不是昨天喝酒喝太多了？哪儿不舒服啊？”
白歆宁把手里价值不菲的CHANEL限定水晶球包包一扔，就凑到许鹤年身边。
“我没事，只是想到还有个工作要处理。”
许鹤年又冲着江淮使了个眼色，让江淮把白歆宁带走。
江淮这时才接收到指令，“那你忙，我带白小姐和《烟染》制片人去认识一下，毕竟这剧筹备了很久了，很快就会开机。”
“好吧，谁让我是许总的打工人呢，看在许总这么帮我争取的份上，我只能好好打工报答啦。走吧！”
白歆宁自我调侃着笑着离开了。
“打工人，你的包忘了。”
许鹤年把那只亮闪闪的限量款包包递给她。
“谢谢老板。”
白歆宁笑得很甜，而后潇洒的从办公室离开了。
……
林乔念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清楚听到他们的交流和嬉笑。
许鹤年与白歆宁关系甚好，这毋庸置疑了。
白歆宁跻身一线小花时间不久，但资源已经比林乔念好多了，但因为她家境优渥，从来没有肮脏的流言在她的身上出现过。她身上自带一种无畏的底气，这是林乔念最羡慕白歆宁的。
“你还不出来？”
许鹤年打开了门。
面目严肃，好像在责备她发出了不该发出的响声。
林乔念背身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心中的不满都挂在了脸上。
“你把我带这里来，不会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吧？昨天白歆宁没让你尽兴吗？”
许鹤年很讶异林乔念会这样说，不像是她嘴里会说出来的话。
他掰过她的身子，怒视着她。
林乔念冷着脸把他甩开了，“放心吧，我不会坏了你和白歆宁的好事的。”
她对着镜子，涂起了口红。
透过镜子，能看到许鹤年眉眼里的不悦，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了，他开口：“你生气了？”
“不敢。”
“你不适合《烟染》。”
“我比你了解我自己。”
林乔念接连回呛着，这才是她。
许鹤年对着镜子点点头，“但是你说了不算。你还是白歆宁聪明，单打独斗，还不如加入华大影业。萧屹能给你什么资源呢？”
他将现实残酷托出，今天的事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林乔念一个下马威。
“我不如她我知道了，用不着你浪费时间来针对我。”
林乔念的委屈和倔强交织在一起，就是不肯低头。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林乔念收起化妆包，不想再跟许鹤年多说。
“站住！”
许鹤年提高了音量，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给林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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