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乐乐团,宁妤。”姜宁妤主动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
这行人一一与她握手。其中有一个梳着羊毛卷刘海,妆容秀丽的女子分外打量她,还开玩笑地揣测他们的关系,“所以你和Lynn认识啊?”
刚才那名美国人当即看了她一眼,掩去了眼底的意外,“这位是我的助手,何佳佳。”
姜宁妤置若罔闻地笑了笑,对他们说,“那我就先去准备了,你们聊。”
“加油。”临栩月对她喊了一声。
在公众场合,姜宁妤不想表现得太冷漠,转头摆摆手,回以一笑。
她这个态度,男人的唇角也终于染上了一点笑,与同事交谈了几句,便兀自进了马场的观众席。
全程没看那何佳佳一眼。
姜宁妤回到休息室,刚巧到了搬乐器的点。夜亮如昼,气氛极为热烈。
在乐团开曲后,赛马比赛便火热开幕了。
姜宁妤回去卸了浓妆,就跟着成员往观众席走。刚出走道,她就瞧见了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何佳佳。
只见那女子正开着相机自拍,但角度微偏,镜头对着的是后几排靠过道坐着的男人。
姜宁妤扫了她一眼,就从她那排上去了。
一阵幽香扑鼻,何佳佳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方才在台上大放异彩的女子目不斜视地提着裙摆,缓缓走过台阶,目光多了两分审视。苍亮的白光照在她背上,裸露的肌肤雪润晃眼,一看就是抱起来又香又软,撒娇起来让人欲罢不能的存在。
何佳佳不觉得自己好友长相输她,但就是突然觉得,如果这个女人对临栩月有意思的话,那其他人都没戏了。
而且她刚刚听了这个女人的独奏。长得又甜又仙,才华又好,要是她的话早识趣收心了。
但她偏偏了解翟念许,就爱挑战不可能。
何佳佳想了想,悄悄挪动镜头,又拍下了姜宁妤的背影,发给好友,附上一句幸灾乐祸的话:
【好像是你的情敌呢。】
姜宁妤一上去,临栩月就看到她了。看看右边的座无虚席,他下来扶她,说了句,“这排没位子了,去上面?”
她蹙眉较真,“就不能挤一张位子吗?”
“后排有位子,不用非挤一起。”临栩月拉着她,到了二层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全程眼睛都黏在她身上,坐下后也没松手,像捧着宝贝一样的珍重。
姜宁妤左右看了一圈,问他,“你同事们呢?”
“该寒暄的都寒暄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没精力应付别人。”
他正说着,忽然场内响起了一阵欢呼。最重要的赛驹比赛开始了。
20匹赛驹,两公里的路程,赛事总奖金高达300万美元,将如数捐给慈善事业。
“温德!温德!温德!”
“泰巴给我冲!”
耳边响起激情的怒吼。姜宁妤被岔开了注意,不由自主地往男人那边倾了倾身,好奇地问他,“几号是温德?”
“五号道。据说是夺冠热门,年初在肯塔基打吡出名的三岁纯血马。”
姜宁妤的目光远远朝泥地赛道望去,若有所思,“我对赛马不了解,就看个热闹吧。”
“我也是刚才听同事议论说的。”临栩月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向她解释规则,提到场内的冠军热门,就握着她的手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