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妙妙扶着老腰双腿哆哆嗦嗦往外走。
她当初怎么瞎了眼会认为月苍涟不行?
才短短三次,他就无师自通,经验老到。
揉捏捻磨,轻啃慢嘬……
江妙妙呼吸重了几分,只要一闭眼,那种感觉就格外清晰。
不能想,不能想。
她深呼口气,不断暗示自己。
月苍涟扯了扯嘴角,瞧见江妙妙面颊绯红,颤颤巍巍的样子忍不住讥诮几分。
“不是你说不够吗?怎么,才七次就受不了?”
他眸色漆黑,神情玩味又恶劣,几乎咬牙切齿说出七次这个字眼。
江妙妙耳根通红。
她的错,她不该说那些垃圾话,也不该质疑某人的。
小说里什么一夜七次都是鬼扯,昨夜她胆子肥,故意说了不少激怒月苍涟的话。
比如什么,“还好我不晕针”,“你要是不行了,我看算了,我这有大补之药,要不来两颗?”……
总之,她飘了。
而结果自然是来自某人疾风骤雨般的报复。
江妙妙扶着门,假装抹了一把眼泪。
昨夜她将身体内的丹阳全部炼化了。
灵力在体内滚动,从四肢百骸汇入丹田。
没多久她就明显感觉自己的灵台更加清明了。
只要再努力几次她一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金丹修士。
江妙妙勾了下嘴角,与身体上的痛相比,加快修为提升对她来说更加重要。
迟早有一日她会离开月苍涟,没有强大的后台,如何护得住手里的青藤剑和百字诀。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所以有双修的机会她都会好好利用。
只是某人要是知道他不过是个工具人后,会不会气得一刀劈了她。
见她神色微晃,月苍涟笑容敛了下去,心头不由一阵懊悔。
昨晚和她较个什么劲。
“ 很疼?”月苍涟声线低沉,微哑。
江妙妙点点头,哭唧唧捂住脸颊,“你抱着我走就不疼了。 ”
“ 只准横抱,不住勒衣领,勒腰带。”
闻言,月苍涟的心落了下来。
还惦记和他谈条件,可见身体并无大碍。
月苍涟眉梢轻挑了下,半晌不情不愿应下。
江妙妙笑开了,假装擦了擦没有一滴泪水的眼角。
月苍涟轻哼一声,横抱起她就凌空而起。
二人马不停蹄,终于在夜幕低垂之际回到了月之海。
朱雀面带笑意,刚准备行礼,瞳孔却骤然一缩。
龙族嗅觉灵敏,他似乎闻到什么气味,冷沉的檀香与清新的果香?
不一会他便找到了这股奇怪气味的来源。
疑惑的目光在江妙妙与月苍涟之间打量。
尊上身上有妙妙的气味,很浓郁,很亲密!?
朱雀立马意识到了什么,瞬间面红耳赤。
“尊,尊上,您终于回了。”他垂下眼眸,不敢再看二人。
身后的一众长老却并未发现什么,向月苍涟行礼完后便分站在两旁。
大殿里气氛仿佛凝滞了。
众人看着朱雀,身为护法,他应该向尊上汇报近日来发生的事宜。
可他却僵在原地。
北山长老微蹙起眉头,“护法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朱雀眼神晦涩看了眼上位的月苍涟,半晌,开口道:“无碍,多谢长老关心。”
他暗暗叹了口气,该关心的不是他,应该是尊上啊?
不近女色的尊上终于开窍了,可真是铁树开花,雄鸡生卵。
妙妙是仙门出身,立为王后,只怕长老们会横加阻拦,族民们也会颇有微词。
这边朱雀已经脑补出尊上大婚的事宜,小尊上的满月酒了……
江妙妙耳垂微红,背脊却挺得笔直,只要她越表现得若无其事,那尴尬的就不是她。
月苍涟扫了她一眼,嘴角细微地勾了下。
欲盖弥彰。
不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既然已有道侣之实,她想要个名分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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