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口中的冲破药力,不过也是恐吓她拿出解药的手段罢了。
这些年,什么人物没见过。
欢喜宗还不是照样屹立在这片大陆上,顺风顺水。
没道理轮到花容了,就开始倒霉。
檀明什么话都没说,薄唇紧抿,额头上有汗滴落。
尤其是听到花容说,江晚照也被下药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干脆抛弃对外界信息的感知,集中精力,专心致志地冲封印。
于是,他也就感受不到,花容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
否则,檀明大概会当场把她的脑袋摘下来,丢回欢喜宗。
花容的手极其灵巧,一点一点地拨开檀明的白色僧袍。
露出里面健硕的胸膛。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像是在剥开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
不一会儿,檀明的衣服已经被她打开了一半,眼看就要露出下腹。
“早知道檀郎喜欢硬的,我就不装那么多年了。”
“十年没碰过男人,真是憋死人家了。”
花容脸上露出痴痴的神态,对檀明的身体极为满意。
若是可以,她甚至想将他收藏起来。
就关在自己房间里,哪里也不去。
花容垂下头,近乎虔诚地献上自己的红唇,往檀明的胸上印过去。
“咔嚓。”
一声极小的响声,在这房内传开。
静坐着的僧人衣袍,被喷洒出来的血,染成了红色。
那女子的头就靠在他肩上,满头青丝缠绕在脖颈上,仿佛绕树而生的藤蔓。
她的嘴巴还停留在檀明胸前,脸上带着满足而欢喜的笑意。
只是眼睛却永远地,停留在那副睁开的模样。
“死秃驴,我艹你大爷!”
一个暴躁且粗鲁的女音,从门外传来。
“去,魍魉给我把门打开,老娘要杀人!”
江晚照找了许久,终于在魍魉的帮助下,定位到这间房。
好不容易破开了房内阵法的禁锢,却发现自己没力气了。
那春药药力已经被压到极致,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叫魍魉这个阴魂帮忙。
“吱呀。”
木制雕花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了房内香艳的场景。
江晚照站在门外一愣,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有些不太确定。
“小萝卜头,你是不是找错房间了,人家在做羞羞的事情。”
一边说一边退,正准备让魍魉关门。
大爷的,死秃驴居然在做这种事!
忍不了了,她也要去找人帮忙。
等完事了再找他算账。
“进来。”
檀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里面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说进去?
三人行?
这可不兴玩啊。
江晚照拔腿就跑。
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一阵灵力拖进了房间里。
门外的魍魉只能听到她的谩骂声。
“死秃驴,你敢让我三人行,我晚上就去撅你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