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禹安合上了扇子,恶狠狠的道:“玉柯娜那个丑货!”
善衾提醒道:“莫要忘了你身上的蛊,在蛊未解之前,不可再去招惹她。”
酆禹安的脾性,善衾是知道的,定是他对招惹了玉柯娜。
酆禹安闻言,将扇子捏紧,这蛊解了他定要一报还一报。
“本小王这就动身,去咕嘎解这蛊。”
敢说完,便打了个喷嚏,他在那湖中可是泡了一夜。
冷的入骨,回想起在最后昏倒时,看到的青衣裙摆。
开口问道:“九儒大人,昨夜你为何会出现在闻香楼?”出现的也......也还算是及时吧!
君九儒坐直了身子:“我就在你们隔壁,自是知道的。”习武之人,耳力都是极好的,只要她想听。
昨夜正喝的尽行,便听见酆禹安的狂笑声,才知道他在隔壁。
一朝皇子,自然还是要保护他的,便留了个心眼。
直到动静不对,才过去查看一二,不曾想是那样的情景。
“那你怎么不早过来救我”酆禹安急道,要是君九儒早点来,自己那能受那苦。
“我不知你中了情毒”君九儒喝了口酒才道。
“我不信,九儒大人耳力那么好,会不知道!”酆禹安打死都不会醒,君九儒会不知道。
“嗯,我知道”
酆禹安深吸一口气,被他说中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君九儒挑眉看着酆禹安。
“那你为何最后才进去?”酆禹安气急
“你们声音不对,我过去瞧瞧。”君九儒不咸不淡的说着。
酆禹安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君九儒 这还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沈思南轻挑着眉,看着君九儒,不曾想这九儒大人,和她的脾性如此相像。
酆禹安走至君九儒跟前,将手袖拉起,露出了那如红线,一般的蛊虫。
“守宫沙?”君九儒皱着眉道,那一条如虫一般的线,着实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在酆禹安愣住,在爆发的边缘,善衾轻抚额,拉住沈思南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屋内响起酆禹安的咆哮声:“九儒大人,你见谁家守宫沙,长这样!”
“不是吗?”
“不是”
“难怪看着不像”
酆禹安微闭上双眼,又睁开:“这是玉柯娜给我下的蛊,行了那档子事,会暴毙而亡的。”
君九儒微挑着眉,将酒壶中的酒饮尽:“那不就是守宫沙”
酆禹安微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可以算作守宫沙的。
也就轻点着头,君九儒拿起空了的酒壶往外走。
酆禹安此刻对玉柯娜的恨意又加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