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明日的早朝一定要去,思南眼睛也快好了,不该在闲置于府中。
这么一想心中更是难眠,掀开被子起身。连夜将善衾的阵法及沈家军需改进的兵器画了下来。
善衾见沈王爷书房灯火通明,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息了灯飞身进了思南阁,见沈思南已经入睡。便轻拉了被子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闭着眸子轻声吩咐道“季风 方尘不可让人扰了郡主。”
“是,佛子”两人齐声道
不一会祁礼便飞身落入了院中,还未走近便被方尘,季风拦住。
“祁世子留步,我家主子已休息。”季风道。
祁礼微皱着眉,看向紧闭的房门。一直与老皇帝周旋,现下才从大漠回来。
“思南现下可好?”祁礼询问道
方尘抬眸看着祁礼道“我家主子已快恢复,祁世子若有事相商可明日前来。”
祁礼眸光微沉轻运起真气,探入房中却被打了回来。
震得半个身子都麻了,深深的望向那屋内。
方尘转身看去,不曾想到善衾大师如此了得,连祁世子都不及于他。
回眸对祁礼叹道“祁世子,这是何苦呢?”
知她失去了沈三都,又双目失明。心中心疼于她紧赶着回来还是晚了,晚了那和尚一步。
眼眸中的不甘,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祁世子请回”季风对祁世子道
祁礼瞬间情绪回拢哑着声道“没想到大师的抉择如此之快。”
屋内善衾睁开双目回道“贫僧已知晓自己对她的情意,又何须在佛法与她之间再隐忍做抉择。”
祁礼微愣,善衾竟如此将他的心意大明大白的说了出来,不觉得这是有违常理。
他对沈思南做到了如此地步,为了沈思南弃世人与身上佛法所不顾。
祁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善衾大师,相互倾心并不难,但只有合适才是最重要的,旗鼓相当才是佳配。”
祁礼言罢便退出了院落。
季风方尘见祁礼走了,便退了下去。
善衾低眸看着怀中熟睡的人,似乎只要他在,她便可放心入睡不听这气息走向。
善衾想着祁礼最后那句话,旗鼓相当才为佳配。
祁礼回府立于窗前,将手附于身后。
心中想着他与沈思南才应当是天造地设,若无当年那场病他们怎么会疏远。
祁王府就该与思南王府相结合,祁礼目光深沉儿时便喜欢的人,要放手谈何容易。
竟是让相遇了,那就该有结果。沈思南与善衾他绝不同意。
走岔的路迟早会走回来,祁礼微闭双眸平息着心中的不甘。
待将老皇帝拉下皇位后,他会找回沈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