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法力完全受到祭台的掌控。”
一道清澈宏亮的声音传入祝池浅的耳中,回答了他的问题。
祭台的周围突然出现一圈蓝色的微光,祝池浅仔细看去,青蓝色的鳞片层错堆叠,如同墙壁一般将祭台团团围住。
祝池浅之前看见的巨大生物就这样微光下显现,那双深邃眼眸正注视着他,一如之前在湖泊之中那样。
再次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祝池浅心中仍然心存敬畏。
“该怎么称呼前辈?”
“灵崇。”
祝池浅刚想开口,却被他打断。
“你的修为不过四阶法师,为何能来到这处巨湖?据我所知,这周围可是盘踞着许多六阶法兽。”
“我是从天阻江底部传送而来。”
“天阻江?”
灵崇眼中出现了更多的兴趣,随口问道:
“你又是如何去到天阻江之底的?”
“我与一名同伴在江口祭台比斗,不知为何就落入了天阻江之中,然后又输掉了一场试炼,就这样落到了天阻江之底。”
“听起来,你的实力好像不算很强,原以为你有什么特殊之处。现在看来来到这里也是意外。”
灵崇有些失望:
“我救你也只是一时兴起,我被困在这湖底百年,没有其它生灵能够落入其中,而你是百年来第一个进入湖中的人。”
祝池浅想要问问,又被灵崇自顾自的发言打断:
“不过,我也听说过天阻江之底的暗道,那里最早似乎是用来囚禁祭司一族的罪人的牢笼,后来人族也把罪人往那里扔。”
“可这都是几百年前的历史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人族的罪人。”
灵崇的龙须张了张,不知捕捉到了什么气息,说道:
“你手上似乎很少沾上同族的血,倒是沾了不少兽类的性命。”
“这样看来,你手下的人命也太少了,真不明白你是如何修炼到四阶法师的。”
“以我对于你们人族的了解,要出现一个你这样有些实力的四阶法师,至少也要杀死过五十个以上的人吧?”
祝池浅皱了皱眉。
灵崇见此,解释了一下:
“你的名字,应该是祝池浅吧?如此年轻,这双手又如此干净,你大概是出身于一个偏僻的城镇,不了解有些地方的人族拥有的残酷传统。”
“而我生活的地方,这项传统可是被保存的完整且神圣。”
“算了,不提这个了,就算你是意外进入了这处祭台,也能陪我解解这百年来的苦闷了。”
祝池浅总算是有了说话的机会:
“灵崇前辈,这处湖泊有百年时间都未能有生灵进入吗?”
“你这是重复我的话语吗?”
“我只是很好奇,为何没有生灵能够进入这处湖泊,因为在我跳入水中之时,并未感受到任何阻碍。”
灵崇答道:“你好奇的事情,也正是我好奇的事情啊。”
“在我被困在这里的一百多年以来,无论是六阶法兽还是更低修为的法兽,都能够自由在这巨湖中活动。”
“但是,无论怎么探索,它们就是不能进入这湖底的祭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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