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队长立刻叫道:“有敌来犯,大家保护好这几位大人!”话音刚落,为首的小吏便从马背上坠落,只见他的七窍已经流血,看来是受了内伤致死。清一风双掌调运内力,将剑气射出,杨亦在后面也拔出双锏,纵马向这些骑兵攻去。
这些骑兵前后被夹击,立刻混乱,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清一风飞身而起,操起玄铁剑,踏到了囚车上,一剑将囚车劈开,对衣老汉道:“二位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父女俩听后这才放下了心。
杨亦也挥动铜锏将另外一辆囚车砸开,救出了衣正红。只见父女俩身上还被铁链锁着,杨亦向后面的聂飞打了跟呼哨,便去小吏的尸体上寻找钥匙,清一风却对他道:“不用麻烦了!”说着舞动玄铁剑,长剑过处,火花迸射,两具铁链应声而断。
衣正红扶着她老爹,忙谢过了他们,又询问道:“还没有请教恩公如何称呼?”清一风道:“老夫是莫显声的朋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宜久留,二位随我们来!”
聂飞和杨亦便找了两匹马,让父女俩一人骑了一匹,然后跟着清一风往峡谷外赶去,只见前面的大树拦路,清一风飞身从马背上跃起,双掌齐运了内力,立刻将这棵大树举起,往山坡上抛去,然后身体又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继续往前赶去,遇到了另外两株横栏的道上的大树,如法炮制,后面的四人看来不禁暗自称奇。
他们一行人在天黑前进入了渭南小城,找了家小客栈住下,清一风让杨亦和聂飞守在门口把风,他对衣正红道:“老朽便是剑神清一风,是莫显声的朋友,闻听你们因帮助莫显声而遭受牵连,因此特出手相救,不过你们就还会被官府缉拿,只有先躲避风头。如果你们没有合适的去处,可以去华山躲避一段时间!”
衣正红听了,道:“原来前辈是莫显声的朋友,莫显声行刺太后失败了。前辈武功这么高,如果前辈当时能够出手,莫先生的行刺必定成功。我们父女俩在江湖上漂泊惯了,家父身体又不好,所以不想去山上住!”
清一风点头道:“也好,老朽认识一个朋友,他将整座小岛都买了下来,你们可以去投奔他,在那里居住非常安全,而且神医陈双浦也在那附近行医!”衣老汉听了,道:“陈大夫?”清一风点头应了,衣正红也道:“我听莫显声提起过,前辈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老君山庄庄主南宫仁?”
清一风道:“是啊,衣姑娘也认识他吗?”衣正红摇头道:“不认识,我只是听莫先生说起过,我曾经同莫显声一起到过武昌,在那里见到了南宫府的游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怎么会认识那些江湖豪杰呢!”
清一风从怀中取出了一百两银子,交到了她手中,道:”衣姑娘精通易容术,你们可以先将自己易容,然后用这些银子购置一艘游船,再往岳阳赶去,一路上不要停歇,老朽现在就为你写封推荐信。”说着便去向掌柜要了笔墨。
衣正红父女商量定了,忙也开始准备行礼,互相给对方易了容,清一风写好信,赶了回来,差点就认不出二人了,不由感叹他们的易容术高超。又将信交给了衣正红,便带着杨亦和聂飞告辞离去。
送走了衣家父女后,清一风又带了二人道:“我们要在渭南留一夜了,明天再继续赶路,还好这里有个弟子叫左铁缸,正巧他儿子今天成亲,我们去喝喜酒去!”
清一风带他们寻了左铁缸的儿子家,见到了左铁缸,便入了席,三人开始开始饮酒用菜。杨亦看到一对新人拜天地父母,然后送入洞房,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不免想到自己的婚事,再去看聂飞,她对结婚的这套仪式也很感兴趣,便向清一风请教。
清一风道:“这只是普通百姓的婚礼,简单多了,若是你们与王公贵族的子女结亲,那婚礼的排场可就比这要大得多了。”聂飞道;“那要如何大啊?”清一风道:“王公贵族的婚礼我只是有所耳闻,也没有真正参加过,总之比这排场要大,也很麻烦,繁文缛节特别多,讲究也很多!”
杨亦道:“那我情愿来场普通的婚礼,受不了那么麻烦的过程。”聂飞道:“可结婚是人一辈子的大事,岂能草率和简单?”清一风也道:“是啊,可能一个人一生也就结一次婚,不能草率,要办的体面!”
杨亦又自嘲道:“也罢,反正我又不急着结婚。到时候再说!”清一风道:“聂小姐的婚礼肯定要比这隆重,但能够嫁给一个自己爱的人,才是成功的婚姻。”
聂飞道:“可如何才能知道对方是否爱自己,而且会爱自己一辈子呢?”清一风喝了口酒,道:“这个可能就只有靠感觉了!所以对于陌生的结婚对象,这种婚姻就十分可怕,所以要与自己熟识,靠得住的人结婚。杨公子,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