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勾唇,邪佞的一笑,他低头凑近慕容清,声音阴沉的警告道:“不过,你既然敢打内子的主意,想必也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了,既如此我便满足你!”
说罢他便抬手将轻风招了过来,吩咐道:“慕容清罔顾皇权,无命令私自回元,意欲对陛下不利,将他给带去刑捕司让方君亦亲自招待。”
他的话说的不轻不重,却刚好使得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这一定欲对陛下不利足以让这个昔日的王爷吃不了兜着走了,而且众所周知,季宴礼升职后,方君君亦遍成了刑捕司老大,他这折磨人的手法…..反正要多折磨有多折磨。
“是!”轻风领命,随即拖着半死不活的慕容清往外走去。
慕容清闻言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中布满了惶恐之色,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逃跑,然而季宴礼却没有给他机会,他抬脚踩上他的小腿,力道之重差点碾断他的腿!
“啊——”慕容清痛苦的尖叫出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
“季宴礼,我是当朝陛下的手足血亲!”他嘶哑着嗓子吼道。
“哦。”淡漠的应了一句,季宴礼依旧一脸平静,仿佛在他看来,慕容清的威胁压根儿没什么用。
他垂眸凝视着他,幽深的目光宛如深渊古井一般深邃不可测,“所以呢?”
“所以,你不能治我的罪,我是宣王,我有王位!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慕容清激动的咆哮道。
季宴礼挑眉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这哪里还有宣王?
如今你已被废除王爵流放岭南,永世不得踏进元城一步,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让陛下见你?”
说罢他抬起腿,一脚踢在慕容清的左肩膀上,慕容清顿时喷出一口血来,脸色煞白。
季宴礼站直身体,拍了拍沾染在鞋底上的灰尘,缓缓开口:“你若识相些还能死的痛快些,不然……”
最后两字他没有说出口,但其中蕴含的杀气已经非常明显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季宴礼走出巷口,一辆马车早就等在那了,看到他出来,轿夫连忙掀开帘子请他坐上马车,马车行驶的速度极快,眨眼就消失在了夜幕下。
翌日,一则爆炸性新闻迅速传开来。
宣王慕容清无新帝征召,无故回元,意欲行刺陛下和首辅夫人,此举使得新帝震怒,于三日后进行问斩。
对于程十鸢,元城不少人都了解,性格好脾气好,还经常帮助穷苦百姓,因为她的善良,百姓们对她都颇有好感,听到此事后,都在心里夸赞一句陛下英明!
而此刻的慕容清,正被五花大绑关押在刑捕司死牢内,他的右耳处还在不断的流着鲜血,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
身下的血迹更是蔓延开来,触目惊心,整个人犹如厉鬼一般可怖。
“你们放我出去!”慕容清疯狂的大吼大叫。
刑捕司的衙役懒洋洋的靠墙而坐,面上挂着讽刺的笑,丝毫没有理睬慕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