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能说才摸到边际，我之所以没有明显的动作，就是因为，明面上并没有过硬的证据。”
“文德被你掉包留下，也是基于此？”陆佑对上他的视线。
“领导，胡家的人，我怀疑是两条线，所以，文德，我需要亲自跟他聊聊。”齐湛点头，“被我扣下的那个假文珺，她并不是真的鬼姬，包括被胡先煜叫做母亲的那个人，都不是，但，她们或许都与鬼姬有关。”
“领导，这么多年，鬼姬的传闻虽然渐渐淡了，但，现在不止我怀疑她在海，就连陆指挥使也怀疑，所以，一定有问题。”
“嗯，这是我来瑞海的另一个原因。”陆佑点头。
“您直说，您是想做鱼饵就得了！”齐湛登时翻了白眼，这位也真是好想法，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个举动给陆凛，甚至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困扰？
“你个小魂淡是觉得我现在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是么？”陆佑被梗了一下 ，再次瞪他一眼。
“领导啊！”齐湛摊摊手，摇头叹口气，“鬼姬的传闻您知道的很详尽，但，我之所以不赞同您走这一趟，还有一个原因。”
“嗯？”陆佑和陆凛同时疑了声，大家的视线再次落在齐湛身上。
“领导们，我现在怀疑鬼姬并非一个人，至于到底是怎样不是一个人法，我还在想。”齐湛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这个想法……”陆佑也低低的吸了口气，只是，他的话音却是突然转了，“不过，齐湛，这一趟瑞海之行，我还有一件事。”
“您还有什么事？”齐湛不禁有些黑线，来看陆凛，来做鱼饵还不够？还有什么？
“我收到一条消息，陆凌可能在瑞海，他……”陆佑语气更加低沉，只是，这一句，却犹如一记闷雷打在齐湛心头。
“您说什么？”齐湛猛地站起身，脸上的神色，近乎狰狞，几乎是低吼着，瞪着陆佑。
“齐湛……”秦肖吓了一跳，愣了一下，看着那两位冷沉的脸色，倒是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她才抬手，轻扯着齐湛的衣角，低唤一声。
“我说的是真的陆凌，齐湛，我以我的人格保证，他没有问题。”陆佑闭了闭眼，重重的叹口气。
“他没有回陆家，没有回部队，我想他也是有着和你一样的想法，他来瑞海，是……因为，他信任你！”
“呵呵……”忽然，齐湛摇头，低笑出声，只是听着真是让人心酸又苦涩，“那件事，你们是到现在才意识到有问题么？”
“我想接下来领导们应该会非常忙，我和秦队先告退了。”说完，齐湛脸色恢复了一片冷然，沉声说完，拉起身边的人，就一路出了海防部。
一路上，别说秦肖，就是周晋他们也被他一身的冷煞骇到，大家沉默的回到湘禾山庄的住处，秦肖才担忧的轻轻从身后抱住他。
“齐湛，我一直在……”低喃的声音，几乎让人听不到，不过，却是让齐湛渐渐回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