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放松警惕,避免有不纯之人闹事。
给敌人有可趁之机再害了王爷和世子。
听到嬷嬷这样说,子楼顿时觉得,哥哥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想必爹爹和娘亲一样,是经常外出处理事情的人,忙得都没时间陪她玩。
夜幕降临,凤七栖陪了一会子楼,思考了良久,觉得既然要送礼给上面那位,那应该诚心一点,礼物,就由她亲自挑吧。
说干就干,她立即就带着宜都去爬凤府的狗洞。
宜都不禁埋怨,为什么要爬狗洞,明明就可以爬墙。
“憋屈!没骨气。”
凤七栖走在前面,听到宜都这声嘀咕,小声道:“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爬狗洞,还不是因为这狗洞多年不开,她带着她来,再开开,通一通着狗洞嘛。往后的日子,这狗洞可是有大用处呢!
再说了,她的小蟒蛇又胖了,它要是想出来溜达,这狗洞,不正适合它!
宜都才不会信她的鬼话,两眼一翻,敷衍道:“啊,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凤七栖也不管她,由着她的态度。
两人进来之后,避开了凤府中的巡逻侍卫,并没有来凤七栖以前的院子,而是来到了凤府的主卧。
凤七栖站在她爹的房门外,瞧着黑漆漆的房门,里面早已熄了灯。
她不是原主,但原主的感情还在这具身体内,凤七栖呼吸一滞,迈着沉重的步伐往房间走去。
外间传言,原主的爹已经疯掉了,也不知道,是真的疯掉了,还是假疯。
她轻轻推门而入,在月光的照耀下,摸索到了一位老头床边。
他睡得很安详,但发丝很是凌乱,说明睡前有闹过的痕迹。
凤七栖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在原主的面子上,跪在了老头床边,给老头把了把脉。
她不是他真正的女儿,但如今霸占的,就是他女儿的身子,所以,凤七栖回来了,她就该替她好好孝敬这位曾经处处护着原主的父亲。
把完脉,凤七栖帮老人盖好了被子,这才走出房门。
宜都询问道:“怎么样?”
她这样问,是想知道,当年说疯就疯了的凤太傅,是不是另有隐情。
因为身为医者,她很清楚,有些药物,是可以导致人出现疯癫的状态的。况且,她们是行走在勾心斗角中的人,有些事情,看的清。
所以,她这样问,就是想知道,凤太傅的疯病,会不会是被人下药所致。
凤七栖不语,直到走到她曾经的院门前才道:“是凤雅良搞的鬼!”
凤雅良给她爹下毒了,还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正好,今晚的礼物,也给她挑选一份,恰巧她不是已经回京了嘛!听下面的人上报,她现在还是在摄政王府呢!
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也要大方一点,送点好礼给她,开开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