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得知李骥失手的雍王暴跳如雷,“你说江染住到宁王府上去了?!”
李骥跪在地上硬着头皮回禀:“是!属下一直蹲守在他借宿的客栈外,本想今夜将他灭口,却看到他被宁王府的侍卫统领亲自护送回来取行囊,现下已经在宁王府安顿下来了。”
“混账!”
雍王一把将案上的茶盏扫到地上,滚烫的茶水泼了李骥满身,烫得他条件反射地想往回缩,又硬生生忍住了。
雍王却还没发泄够,当胸一脚踹在他胸口,气得口不择言:“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若是夏弋在,不用本王吩咐他就知道该怎么做!江染都不会活着从刑部大牢里出来!”
李骥胸口郁结,比起被踹的这一脚,雍王的话更叫他寒心。
“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本王是要责罚你!”
雍王一点儿不和李骥客气,扬手把侍卫喊进来让他们把李骥带下去责打二十鞭,即刻执行!
“王爷……”
侍卫们于心不忍,犹豫着想替李骥求情,被雍王一眼镇住:“怎么,你们是要违抗本王的命令吗?”
“属下不敢!”
侍卫们忙不迭告饶,一左一右站到李骥身前僵着脖子道:“统领,请。”
李骥知道他们也是听令行事,不与他们为难,痛快地站起来去外面受刑,二十鞭一鞭不少,皮开肉绽的看得雍王十分解气。
在廊下扫洒的明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当晚就把雍王府近来发生的所有事传讯给明若昀,包括李骥受刑一事。
“世子要拉拢李骥吗?”明语问,将密信丢进炭盆引燃。
明若昀眼底倒映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温度:“一只助纣为虐的伥虎,拉拢他都脏了本公子的地儿。”
明语闻言便不再多问,用棍子将烧完的纸灰捣碎,服侍明若昀更衣就寝。
明若昀却还不困,问江染安顿在哪里。
“袭寒居人多嘴杂,婢子没敢让他离东院太近,怕他觉得咱们王府怠慢他也不好离主殿太偏,便让他住到南边的潜心堂里去了。”
潜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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