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太子,能把“让雍王把贪污的银子交出来给北境当军费”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丞相冷笑着腹诽,听弘景帝声如洪钟道:“准奏!雍王中饱私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朕旨意,户部拿不出来的那部分军资都由他来填!”
末了还盯着丞相补了一句:“谁也不许帮他!”
户部先前和皇帝哭穷说朝廷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按照宁王的要求还有一百万两的缺,陛下没说要和北境讨价还价,那这意思就是要雍王来掏这一百万两。
以雍王这些年贪墨的数额,一百万两倒也不成问题。
众人心里都有数,各自找借口和皇帝告退。
大理寺卿刚被下狱、只剩少卿还顽强地坚持到最后,见皇帝神色不愉想问雍王什么时候放出来又不敢,把尾巴夹得紧紧的混在人群里跟着一起跑了。
太子面不改色地看着刑部尚书随众人一道离开,却在后者即将要出宫的时候把人截去了东宫。
“秦大人没什么话要和本宫说吗?”
太子端坐在上首悠悠地品着茶,不怒自威的神情和皇帝如出一辙。
刑部尚书秦泰一脸懊恼地跪在地上,有苦难言。
他明白太子要他老实交代什么,他要知道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问题是,他是真的不知道是刑部有谁被丞相收买了!
“毫不知情是吧?雍王也说他对夏弋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秦大人看父皇和本宫信他了吗?”
太子不紧不慢道,睥睨着双眼如同在看一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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