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我是。”
不等他们开口，云烟破罐子破摔，她想着被催眠后说出来，和自己主动说的效果肯定不一样的，她一股脑将她想说的都说了。没个逻辑顺序。
她将帽子、口罩都摘掉。看向他们，有两个人耳朵都红了。
“你们可以带我走吗？我好害怕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可以很配合研究的，就是，能不能不要把我切片啊，就算要切片能打麻药吗？”
“可以带你走。不会切片你，我们是正规军，会把你送去抽血化验一下，不会切片。”
“我搜索主席的信息，是想引起你们的注意，我没有恶意的，我怕被人抓去切片。”
“我不是奸细的，我就是云烟，这是我爸爸的床，上面有他的头发，可以做亲子鉴定的。”
“我是前一周变成现在这样的，我把被子泡河里去了，已经带回去扔垃圾桶了。”
“我。。。。。。”
领头人打断了云烟的碎碎念，道：“现在就走，我们路上说。我叫秦尘，他叫王浩，他叫赵宇。”
“哦哦，我记住了，可以稍等一下吗？我收拾一下东西。”
云烟哽咽着，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她已经想好说辞了。
“嘟——”
“喂。”
“爸爸。”
“嗯。”
“爸爸，我在B市找了个工作，参加了一个研究项目，要在爬爬里（山里）去找东西，到时候信号不好，可能一两年都联系不上，你莫操心啥。”
“晓得了，注意安全。”
“嗯，我晓得，有退役的兵跟到一路保护我们。安全得很。就是可能吃不好，睡不好，别的没得事儿。”
“你晓得哈搜就行。”
“你的活楼（工作）累不累，不行就回来玩嘛，我有钱，一个月两万多工资。”
“不累，莫操心我。”
“我把钱给你打点，可能一两年都联系不上。”
“我不要，你过人拿到。”
“我给你打，做莫子过细些，我挂了。”
云烟将她存的五万块钱全转她爸爸卡里去了。之后又一一打电话和奶奶等亲人告别。
泪眼模糊的关了水、电的总闸。将不经放的东西打包带走扔掉。
将自己包裹严实后，抽抽搭搭的跟着他们一起上车。
车子从外表看就是个普通七座客车。
秦尘开车，王浩和赵宇一左一右将云烟夹在中间坐着。
云烟看到了他们腰间的枪。
在车里，她抱住自己哭的昏天黑地，没人管她。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就让她自己哭。
偶尔她快倒了的时候，会扶一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