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庄然问道。
“大人……”小琪有些委屈,“我就是进来送个东西,小姐却总挑我的毛病。”
“你,你再胡说!”小莎很是生气的样子,“庄然,她撒谎……”
庄然揪住小琪的衣领,很是严肃:“你得清楚你的身份,小姐挑你的毛病,那肯定就是你做错了,改过来就好,而不是向我抱怨。懂吗?这次就先饶过你,下次再犯,可不仅仅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是,我知道了。”小琪灰溜溜地走了。
“她撒谎。我才没有挑她的毛病,是她先碰洒了水杯,我才……”
“好了好了,”庄然坐到床边,“不必做过多的解释,我相信你。她确实有些毛手毛脚的,可能是之前没做过这种差事吧。我也说了,下次再犯可不仅仅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我不是很喜欢她……”小莎紧紧握住他的手,“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总感觉她不简单……”
“哈哈,”庄然安慰道,“她能多不简单?只是个小女孩罢了,唉,她也挺可怜的,无依无靠,也没地方可去。你啊,就是操劳过度了,实在不行,请假休息几天。”说罢,他扶着她躺下。
“庄然……”小莎抓住他的胳膊,“我真的有那种感觉,很不安……你也看到了,她说谎都不带思考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她肯定有什么来头。”
“嗯,我会去调查清楚的。”小莎的话让庄然重新审视起那个经历悲惨的小女孩,“对了,小莎,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可能……又要离开家一段时间了。”
“可你才,刚回来啊。”小莎有些失落。
“唉,我也是迫不得已,”庄然叹了口气,抚摸着小莎的脸庞,“风声堡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一盘散沙。我要南下去寻求援助,最多半个月,好不好,我保证,最多半个月我就会回来。”
“嗯。什么时候走?”
“还没想好,过两天吧,我还有些事要调查一下。”
“什么事?”
“譬如说,杜翰的死因。”庄然躺在了她旁边,枕着胳膊望向天花板。
“不是发烧不治么?”
“你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管他干什么?”
“只是好奇。不是家父的话,就说明风声堡里还有另外一股势力,我想调查清楚,说不定还能和他们结盟。”
次日上午。
庄然和铁毛正准备出门,又看见了那位治安官宝佳,他看见二人后,也马上跟了上来。
“没完了是吧?”庄然翻了个白眼。
“令尊在家吗?”他向里张望。
“没有,家父早就出门去了。”庄然挡在他面前,“他现在应该在元老院,你腿脚快点可能会碰见他。”
“那算了,我还是找你吧。”
“找我干嘛,我才求学回来,可什么都不知道。”庄然撇了撇嘴道。
“那您知道杜翰大人去世的消息吗?”
“这我倒是知道一点。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听说是发烧不治,真的挺遗憾的。”庄然装作情绪低落的样子。
“我觉得更像是被他人下了毒。”他神秘兮兮地说道。
“哦?你这么肯定,是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