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像嫁儿子,简直和分家没什么两样。
族长觉得他们这事办的不地道,可时阿母抱着时雨就哭了起来。
“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一个两个的,都和危那家伙脱不开关系,我已经把一个儿子送过去了,难道还要把家都送过去吗?”
族长沉默了,你当初接受危送来的东西时,可不是这样的。
危他送来的东西都能把你一个家给抵下了。
可谁叫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喜欢时雨,还说非她不娶。
昧着良心,族长默认了这件事。
时清去危家里的时候,一路上没碰见多少人。
现在正是狩猎的时间,不只是雄性兽人,雌性兽人也会在打听他们的安排后跟着去一些安全的地方采果子采草药。
领地里面静悄悄的,越往危的家走,周围就越冷清。
危他不是这个兽族土生土长的兽人。
即使同是狼族,也有许多不同的分支。
他是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小狼,因为族长的恻隐之心,就被收留下来。
危的家在领地的边缘,除了他性格孤僻,也有出于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危险的考虑。
危的房子是间小木屋,在他受伤以前,他的能力出众,部族中的资源更多朝着他倾斜。
推开房门,墙壁上挂着狩猎用的工具,还有风干后的肉食。
房间里面很整洁,整洁到不像只有一个雄性兽人居住的房子。
族巫已经为他处理过伤口,但是危伤的太重了,现在还在昏迷之中。
时清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赶紧上去查看,他有些发烧。
在这里有一种更为常见的说法,风寒,身体温度不下去是能要了兽人的命的。
这里没有其他兽人,时清从空间内掏出药剂,稀释后给危打了进去。
一下恢复好太过惊人,但是时清可以让他一点点好转。
找出一张兽皮给他捂汗,时清把小包打开,找地方放衣服。
这个世界有简单的布,丝等物品,但是还没出现专门放衣服的东西。
精神需求不敌物质和生存需求,生产最终是为了生存而服务。
雌性兽人和亚兽人有更多的遮蔽需求,雄性兽人拿块布啊皮啊,在腰上一遮就算行了。
时清看到危的时候还惊了一下。
一个昏迷的,虽然受伤但是孔武有力的英俊的雄性兽人,门没锁,不好好穿衣服……
时清的脸蛋红红的,又起身把他的胸膛遮好了点。
因为狩猎而锻炼出来的体魄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时清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