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这件事,说严重也严重,说轻松也轻松。
至少时清在和酒源深度接触以后已经有了些抗性。
不至于在临时标记的时候就陷入醉酒状态。
这颗橘子味的点心从里到外散发着酒的味道,已经被腌入味了。
钟胥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橘子酒的味道让他心满意足。
胡闹了一周多的时间,他的精力依旧很足。
如果不是有外部通讯打进来,他还能继续。
时清眯着眼睛抱他,眼里的泪水干了再流,流了再接着流。
用眼过度,已经红了一片。
也亏他体质好,不然现在眼睛就连睁也睁不开了。
“要做什么去?”时清问着,咳了咳嗓子。
他身上倒是没什么感觉,嗓子用过了才这样。
“我就在旁边,不干什么,你接着休息。”钟胥把人洗过一遍,拍了拍他的被子。
他从衣柜里捡出两件衣服穿上,这才拨通了光脑。
钟胥脸上的餍足无法作假。
皇帝陛下在光脑对面啧了一声,问他时清呢,钟胥说还在休息。
“……订婚宴定在两个月之后,有时间记得带着仔仔来皇宫试礼服。”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扭头找老婆去了。
都这个年纪了,谁还没个老婆呢。
一个电话打完还算不够,钟胥的光脑又接到了时议长的电话。
面对岳父大人,钟胥坐的更端正了一点,收敛了点脸上的表情。
时议长第一句话和皇帝一样,“仔仔呢?”
时清对这个称呼有种本能般的直觉,他意识还不清醒,就已经伸了只手,对着光屏摇晃着。
时议长严肃的脸色温柔了不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转过头面对钟胥的时候,他换了个话题,“帝国境内关于你们的话题讨论度下去了,不过你还记得天台事件跑掉的那个领头人吗?”
钟胥把声音放到最小,离时清远了一点,“记得,还没抓住他吗?”
这件事是交给顾昀去办的,他从来没问过。
时议长摇了摇头,表情肃穆,“他们的大本营没了,还有许多个临时据点。他很狡猾,不会在一个地点过多停留。”
“有消息说他重新回到了帝国境内,你们最近都注意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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