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渊热切的眼神要把时清融化个干净，一点也看不出最开始冷漠的样子。
特意压低的声音更哑了点，时清皱着眉头一巴掌拍了上去。
“都这样了，还说什么话。”
时清要他做个哑巴帅哥，对嗓子有好处。
渊：“……”
黏糊了一会儿，时清走到窗边，把剩下的花都抓到手里。
有过一次的经验，他的动作更加流畅。
花刚伸出去，时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渊接了过去。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除了你，我也不会给别人。”
胸口无端生出许多甜意，他是时清的唯一选择。
知道他后面还有话等着说，渊按照他的要求做个哑巴，然后就被人拉起了手。
时清低头抠他手心的茧子，在上面掐了一个又一个十字。
他有点紧张，这个时候，渊还能冷静分析着。
时清抬头，两个人的身高差要他仰头才能看到渊的眼睛。
“渊，我喜欢你，你呢？”
虽说已经亲过了，但是时清还是喜欢把话说清楚，都说开，想说的话不说出来，憋在心里是会憋出问题来的。
四目相对，任何一点反应都无所遁形。
渊的瞳孔变成化不开的墨色，他低垂着目光，扫视时清的脸颊。
视线代替手掌，游走在每一个他想要到达的地方。
他什么也没有想，就只是在看。
慢半拍，他想起来时清说的什么，慢慢地点了点头头，“我也是。”
这个延迟了几分钟的答案还是让时清感到开心。
他把渊的脑袋勾过来，在上面响亮地啵了一声。
“在你脸上盖了章，你就是我的了。”时清稍微解释一句，摸了摸亲过的地方。
圈在腰上的手越发用力，时清一直就没离开过渊的怀里。
渊的呼吸一滞，被时清亲过的地方发热发烫，恨不得能把那块地方抠出来单独存放。
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时清的声音抓住了。
“还要再亲一下。”
时清舔了舔嘴巴，一层水光附在柔软的嘴唇上。
他表情无辜，没觉得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还专门踮起一点脚让他亲。
——就是很喜欢。
他的表情，他的姿态，都在诉说着这个消息。
渊当然不会让他的期待落空。
即使时清中途后悔，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