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救人的计划其实还有更炸裂的安排,但程不器自然不会对李元霞二人讲述,只是身心轻松的情形下,想到了之前让李元霞服软的计划,索性开了黄腔。
“那个...你们两个,今日为夫帮两位娘子大忙,是不是该一起伺候伺候为夫?”
看着程不器又露出一副轻浮浪子的色眯眯样,刚对他生出半分好感的李婉秋当即脸色一变,轻啐了一口。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
李元霞只是象征性地拉了一下李婉秋的胳膊,示意她言语过激,这种说法不合适,却并未出言呵斥。
程不器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李元霞,眼神平淡深邃,但带有两分杀意。
这一瞬间李元霞神经立时紧绷,当即拉着李婉秋后退一步护在身后,警惕而又畏惧地看着程不器。
李元霞知道程不器的武功境界还远不如自己,他主动出手也许不会有什么致命危险,但此时此刻所在的是他的威王府,只要一声令下杀机就会从四面八方突袭而来,纵使自己也难以抵挡。
李婉秋并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场面形势的变化,察觉出了程不器眼神里蕴含的杀意,心中也是又惊又惧,一时不敢与程不器对视。
打破尴尬沉静的是程不器。
“话说,咱们三人聚一起,还没仔细谈过吧?”
李元霞心中防备着,但神情表现的自然下来,还拉着李婉秋与程不器一同坐下,但不敢擅自开口回话,他知道程不器的心思细腻,生怕自己一时言语不当又惹怒了他。
程不器又自酌一杯,咂吧咂吧嘴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今天算是对第一次刺杀皇帝一事不圆满地收官了,以后就没有这一些纠缠了。说说吧,今儿我想把话说开,免得以后再有什么分歧。”
“你要说什么?”
李元霞只是礼貌性地回话,仍旧不敢多说。
“说说咱们之间的关系。”
李婉秋多少还是心中有气。
“关系?有什么关系?这有什么可说的?”
程不器已经完全了解了李婉秋此人,确实就是一个生了好皮囊,但典型有胸无脑的傻女人,没心思与她仔细辩论。
“先说你们二人对我有愧,是也不是?”
这句话让师徒二人尽皆沉默不语。
“先是大白娘子,第一次见面就奔着取我性命而来,小白娘子呢,也是冲着杀我而来,此话可有假?”
师徒俩继续保持沉默,不知道他忽然提起此事是何用意。
“你们进长安城是来杀我的,这是你们否认不了的事实,可有话说......”
李元霞此时双手一同紧握手中剑鞘,开始紧张起来。
“我...我不是已经...”
程不器摆摆手,没有让李元霞继续说下去。
“但我呢,先后都救过你们二人性命,这也是既定事实,是也不是?”
李元霞与李婉秋继续保持沉默,算是默认程不器的说法。
“我...我很感激你,对我...对秋儿都是...都是以德报怨,所以我...”
李元霞沉默一阵过后,又还是开口表达谢意,话未说完,仍旧被程不器打断。
“你说错了,我可不是以德报怨,我程不器就不会做以德报怨的事,只会以仇报仇、以恩报恩!”
“今天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当时救你们,都是有目的的!”
程不器毫不在意这对师徒花的表情变化,又小酌一口果酒,继续讲述道:
“先说小白娘子,初次见面在汤峪山庄,本就是我一开始放出了消息,吸引刺客跟着行踪去的,否则你很难知道我会出现在汤峪山庄,那次出行就是为了引出你们这些对我有刺杀之意的江湖杀手!”
“只是当时见了你现身后,临时改了主意,才配合你演戏逃出铁鹰卫的包围,否则你恐怕当时就已经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