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器知道柳茹玉这是故意在给自己设置考验,专门考察‘干部’的考验。
不过程不器并不知晓,柳茹玉是真的要安稳一下青娥的情绪,受了他的欺负,要是回宫告状给皇后,又要多一些无关紧要的麻烦事。
面对带有两分病态,却依旧娇俏可人的白姐姐,程不器还是一如既往地心猿意马,有些收不住注意力,但也不是说就不会道谢。
“呃...那个...刚刚小柳姨都给我说过了,说是你中了暗器...还是为我挡的,谢谢...谢谢了。”
李元霞双臂抱在胸前,一步三摇地走近程不器,妩媚一笑。
“那你怎样谢我?”
程不器目光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周围,确保自己的房间里此时除了柳茹玉遗留的美人香味以外,确实没有别的身影,才敢放大了自己的胆色。
“要不小程重操旧业,再当一回救死扶伤的医师,帮白姐姐治疗一下?”
李元霞想起第一次独见程不器,被他以祛毒疗伤的借口,将自己的上半身看了个精光,双手还极不老实地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脸颊就浮上一抹羞红。
那日李元霞虽毒伤复发昏迷不醒,但迷迷糊糊中对程不器的所作所为还是十分清楚,事后不断仔细回忆,知道他对自己有所轻慢,却也提不起半分厌恶反感。
此时经程不器一语撩拨,甚至真有一分回味那日的感觉,当真没有开口拒绝程不器,好似默许他再对自己动手动脚一般,只是咬了咬嘴唇,双手不知所措地捏在一起,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背对着程不器。
看着向来以成熟稳重,风韵美貌为标签的白姐姐,此时竟然露出几分小女儿态,程不器只觉得大开眼界,眼前的熟美人别有韵味,心中痒的厉害,果真伸出了双手。
李元霞虽然心中有意,但终究还是懂廉耻、知礼仪,忙一闪身躲过了程不器的魔爪,佯嗔道:
“你这小郎君,真是色迷心窍了,真敢对姐姐我动手动脚了?”
“哟哟哟,白姐姐还害羞了,也不知那日是谁,对小程欲拒还迎...”
李元霞脸色微急,有些慌张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最后索性将房门关上,才对着程不器嘟着嘴道:
“你个小坏蛋,这种事...这种事也能说出来...再这样以后你...你就...”
‘你就得不到我’这句话,李元霞犹豫半晌也没说出口,心中万般思绪翻飞,只是最后咬了咬嘴唇。
李元霞本就因为昨夜的事,至今还有轻微的内伤,加之背后有毒针残留毒素未祛除,脸色也越发憔悴,一咬嘴唇更让人怜惜。
程不器还是本着先救人,再吃豆腐的原则,笑嘻嘻上前,对着白姐姐一个公主抱,一脚顶开房门,将她抱向白姐姐自己的闺房。
“你...你要...”
李元霞气息变得急促起来,看着程不器棱角分明的脸庞,一时也有些心思发慌迷乱不已,竟不知为何自己强横的内力,不能帮助自己稳定心神。
程不器特意将李元霞师徒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荒唐院子’隔壁,只三两步就到了目的地,也不用害怕被其他仆人撞见,一副方便自己荒唐放纵的心思。
程不器这一下也顾不得什么君子礼仪、怜香惜玉,踹开李元霞自己的房间门,将她略显‘粗鲁’的丢在床铺上,坏坏地笑着。
“你...你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