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实在找不出什么说辞,只能干瞪着程不器。
“总之你收起那些歪心思,我不可能放你独自为我师傅祛毒!”
程不器也不多说,欲擒故纵之计抛出来,继续往回走。
李婉秋心中百般犹豫,一边是师傅性命垂危,一边又是师傅可能贞洁不保,自己实在拿不定主意。
但看着程不器当真走远,李婉秋只能一咬牙,追上他道:
“权且信你一回,但你要是胆敢有半分逾矩,别说等我师傅醒来,就是我也跟你不死不休!”
程不器立时笑脸一扬,大踏步地又往地窖走去:
“白阿姨要是不放过我倒有可能,但你这也才七品功力的样子,打得过我?”
李婉秋心中还是气不过,毕竟她只是想到程不器救自己时,虽然有些无礼的动作,但终究没有过分。
此时决定以李元霞性命为先,多少还是在拿程不器的人品做赌。
看着程不器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样,又重新钻进了地窖,李婉秋只能暗暗祈祷他没有那般畜生到底。
此时地窖内只有程不器与昏迷不醒的李元霞两人,原本只是昏暗的灯光,此时都显得有些暧昧起来。
程不器摩拳擦掌,大摇大摆地走近炕沿儿,将桌上的油灯也拿近一些,再仔细地打量了几眼。
这位鼎鼎大名的青元剑仙,属实是难得的大美人,而且算来年龄不过二十八岁,以此年龄就能登上龙山榜九品剑术高手行列,天赋之高也是极为少见。
但更难得的是,眉宇间自带的妩媚气质,加上恰到好处的年龄所带的极致的成熟韵味,让程不器一看就心火痒痒,不尝就知道甜到了齁人的程度。
程不器虽然心思乱飞,但终究不是真正无耻到极点的人,脑海中回响了几遍母妃祝亦瑶的叮嘱,暗运两遍清心诀的功力,压制下心中邪火,开始上手祛毒。
有了上一次为李婉秋祛毒的经验,这一次程不器学的聪明了些,毕竟躺着的是实实在在的九品高手,要是她稍微清醒过来,一顿动弹自己还真可能降不住。
程不器首先就是解下李元霞的腰带,顺势绑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前胸朝下卧躺着,接着野蛮地一拉,就将李元霞上身的外衣脱了下来。
此时虽然灯光昏暗,但程不器还是能看的十分清楚,李元霞的背如同一整张白璧一般白洁光滑,被暗红色的肚兜包裹住的两座小山,也被自身重量压的向两旁歪斜,露出了大半。
程不器的口水咽了又咽,总算又压下自己的邪火,但还是做贼心虚地朝着地窖入口看了一眼,确定李婉秋没有进来,这才伸手试了试手感,又大又圆,手感极佳!
程不器虽然决心坚守君子之气,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优良作风不可能丢,当即一招饿虎扑羊,就骑在了李元霞的身上。
此时程不器的脸紧贴着李元霞的后背,观察一遍,发现她左肩中暗器的地方,只有三个黑色针眼,并没有太多黑紫之气,仅有的一缕黑色顺着经脉向各处延伸。
程不器一边要分心压制自己心火,一边要想具体的祛毒方法,真的是受尽了圣人的考验。
这种程度的毒,光靠嘴肯定是吸不干净的,内力更难往外吸,但不排尽源毒,敷上解药也无济于事。
程不器想了片刻,回忆起母妃祝亦瑶教给自己的‘八脉七十二穴运功法’,有了主意。
程不器身体往下移动几寸,一屁股坐在李元霞的大腿上,双手出指按住李元霞的后背,运真气于手指之上,以督脉为主线,先走腰俞、腰阳关、命门、至阳、身柱、大椎等穴道一遍,一穴一点一揉。
随后又间隔三寸,走志室、阳纲、意喜、膏盲、魄户等穴一遍,也是一穴一点一揉,通过自身真气传输入李元霞体内,顺着穴道灌输后,沿着经脉带动毒素缓缓向上汇聚,最后在原伤处聚集。
程不器一连真气走了三遍李元霞后背的督脉,总算将所有毒素聚集到了一处。
此时李元霞受伤的肩头中针处,已经聚集了手掌大的紫黑一团。
程不器也是累的一头汗,此时再要他用内力吸出毒素已是不可能,只能自己吃个亏,改用嘴吸。
本着救美人一命该吃七斤豆腐的原则,程不器望了一眼地窖入口,还是有几分怕被李婉秋撞见,毕竟自己做的不是好事。
缓了口气,程不器趴下身子,整个贴在李元霞后背,嘴对着毒伤处就吸了下去。
但由于眼前这顶级的美妇人,胸前的城府实在太深,以至于程不器压在她后背,整个都左右晃个不停,最后只能伸出双手扶住炕沿,吸一口吐一口,动着动着,双手就动到了李元霞胸前。
程不器索性也放开天性,趴在李元霞后背,嘴上乱啃乱吸,双手揪着前面两只大白梨保持平衡,人也救了,艳福也享了,双手还好好保养了一把。
最后一口毒血吸完,程不器轻啐一口,恋恋不舍地收回双手,解药敷上后还未起身,李婉秋怒火万丈的骂声已经传来:
“姓程的,你个不得好死的畜生!”
与骂声同至的,还有急速而来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