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初,正是春困之时。
原本客稀人少的狮子楼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啊!救命啊!”
店掌柜正在柜面里小憩,被这一声救命吓的打了个激灵,赶紧吩咐店小二去二楼查看一番。
店小二刚跑到楼梯口,就见一个戏装男子慌乱地从二楼两步跃下,差点就把自己撞飞了出去!
抬眼一望,只见高景泽手持一柄长剑,怒不可遏地看着逃下去的林冲:“你个腌臜戏子,我好心把你从汴梁城带出来,你不思感激,竟然趁我友人之女熟睡,欲行不轨之事,我今日非得拿你报官!”
林冲仰头笑道:“怕你?”
高景泽纵身一跃,朝着林冲一剑刺来!
林冲手中长枪一挡:“让你!”
高景泽这几年闲来无事时,也会跟着驸马府上的护卫练一练,虽然战力依旧弱鸡,但是花拳绣腿的架势倒是学了不少,打斗起来也是有模有样!
三招过后,林冲冷笑:“让够了!”
说罢长枪似棍,一招横扫千军朝着高景泽左肩击来,高景泽举剑格挡,碰撞之中剑身铮鸣,手持不稳,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林冲也未再继续,而是抱拳冷笑:“恩怨已清,告辞!”
看着林冲飞身而出的背影,高景泽朝着店掌柜骂道:“真看戏呢?还不去报官!”
店掌柜这才回过神来:“去去去,这就去!”
……
……
阳谷县外五里,景阳冈。
龙猛军八营潜伏在密林之中,副将张元坐立不安,纠结了老半天,这才凑到了营指挥吕剑身旁:“指挥大人,驸马和帝姬已经进了阳谷县好几个时辰了,要不要派人去看看,这万一出个什么事,咱们可吃罪不起啊!”
吕剑笑着摆摆手:“你可知驸马身边那个穿戏装的?”
张元摇摇头!
“那人原是朱家桥瓦子里的一名戏子,几年前犯了事,被驸马救下,成了驸马身旁的护卫。”
“他行吗?”张元觉得,一个唱戏的而已,花拳绣腿!
“能打你十五个!”吕剑笑道:“有他在驸马身边,十来个梁山贼人,近不得身!”
“那万一梁山来人众多呢?”张元还是觉得不放心!
“咱们得斥候又不瞎,需要咱们得时候,咱们再去便是!”
话音一落,就见密林中窜出一个身影,一身戏服,手持长枪。
张元一惊:“何人!”
看清来人后,吕剑一脸惊诧:“你……你……不在驸马身边,怎么跑出来了?”
林冲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吕剑:“驸马的!”
吕剑赶紧拆开,仔细看完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林护卫过来时,没见到咱们得斥候?”
林冲摇摇头,转身走了!
吕剑和张元面面相觑,过了许久:“来人,把斥候得给老子撤回来!真他妈眼瞎!”
……
……
从县衙报官回来的店掌柜,气喘吁吁地说道:“县衙大门紧闭,进不去啊!”
赵福金一边给高景泽的左肩擦药,一边蹙眉道:“今日又不休沐,县衙怎么会没人公干呢?”
店掌柜轻笑一声:“害,这县令怕是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功夫管别人的事!”
高景泽和赵福金相视一眼,笑着问道:“哦,县令大人有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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