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吃饱喝足,店掌柜这才凑了上来,四下看了看,站立在一旁说道:“过完年后,阳谷县里失踪了不少人,全都是如这位小娘子般好看的妇人。”
“失踪?”高景泽好奇地问道:“县衙没找吗?”
“害,去哪找啊,一个阳谷县县衙,衙役不过十来个,岂敢去梁山要人!”
高景泽和赵福金相视一眼:“梁山泊?”
店掌柜一愣:“怎么?客官也听说了?既然客官们都知道了,朝廷为何还不发兵剿匪啊?从去年开始,梁山那伙人,把东平府周围几个县搅的不得安宁,这生意眼看着就做不下去了!”
生意人,最怕的就是时局不稳,历朝历代都一样!
高景泽笑道:“离开汴梁前,听朋友说朝廷已经知道了东平府的情况,想必不日便会有官兵前来吧。”
店掌柜满脸期待:“那便最好!那便最好!”
正说话间,狮子楼门外突然东倒西歪地走进了一个醉汉,嚷嚷道:“掌柜,打酒!”
店掌柜瞥了一眼,给高景泽众人指了指:“你瞧瞧,可怜人啊,我先去给他打酒,客官慢吃,慢吃!”
等醉汉离开,高景泽又把店掌柜招来,掏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让人收拾出三间上房,剩下的钱,就当我跟店家唠嗑的钱的,我且问你,那醉汉怎么个可怜?”
掌柜喜滋滋地收了银票,招呼店小二再拿两壶酒,便坐在了桌前,一边替众人斟酒,一边讲道:“那醉汉,原本是阳谷县捕快房的捕快,为人还算不错。年前时,梁山来了一群贼人,替西街一个泼皮出头,打死了人,这捕快奉命缉捕,带人追到西城外,差点就把人拿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赵福金歪着头,听的仔细!
“那几个从梁山上下来的贼人中,有一个竟然是这捕快的亲弟弟!”
“他就把人放了?”高景泽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没抓住人,县令大人得知后,便将他罢了职!”
赵福金看了看高景泽:“县令处理的也没问题啊,因亲避嫌嘛!”
高景泽还没说话,店掌柜呸了一口:“什么亲啊,他那弟弟,平日里游手好闲,就是个腌臜泼皮,几年前犯了事,为了躲避官府追查,给自己剃了个光头,去阳谷县城外景阳冈上的小寺里当了和尚!去年知道梁山上有人起事,便杀了小寺里的方丈,拿了小寺里的香火钱,去投了梁山。”
“和尚?”高景泽隐隐觉得,这人好像挺熟的:“姓武?”
店掌柜一愣:“客官知道这事啊?”
高景泽差点就笑出声来,摆摆手道:“武二吧?那刚刚那醉汉,该不会是武大?”
店掌柜一拍手站起身来:“客官果然知道这事啊,那客官知道不知道,武二这畜生前些天犯下的事?”
“何事?”
“我也是听说啊,一个月前,武二带人摸黑跑回了家,给武大下了药,劫走了自己的嫂嫂!”
“金莲??”赵福金觉得自己三观尽毁:“你确定不是金莲给武大下的药?”
店掌柜摆摆手,一脸不可能的表情:“怎么可能,人家小两口平日里恩爱着呢!”
等店掌柜离开,赵福金才微笑着看向高景泽:“施大爷也是写同人小说的?”
高景泽捂脸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