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失控,土匪们在城中奔跑,越是嚣越是忽视四周的观察,大当家更是带人抓住沈君逸。
并扬言“谁活捉太子,老子就让他当二当家!”
寨子里的二把手,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瞬间有了动力,在城中搜索沈君逸,有的人直接在城西发现了沈君逸,像是见到了天大的宝藏。
向同伴发去信号,几个人朝沈君逸冲去,五虎临走时说
“保护好太子。”
纵身一跃和土匪们施展拳脚,几个壮汉不停地朝五虎扑,想利用人多的优势拿下五虎,五虎不屑的看着几个男人,口出狂言
“一起上,爷爷我忙着呢。”
看到信号,土匪加速朝沈君逸身处的地方跑去,人越来越多,五虎打的很兴奋,尘墨玄护着沈君逸向后退,土匪们眼里只有沈君逸。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仿佛体会不到疼痛,纷纷朝沈君逸扑来,尘墨玄挡在身前,身姿挺拔,出招迅猛,毫不拖沓,几乎一招毙命。
只凭他们两个,人还是有人多,要想带着沈君逸快速逃离,就必须再出来几个人,沈君逸让发出信号,瞬间出现三人加入这场热闹。
尘墨玄腾出手转身要带沈君逸走,此时尘墨玄背后冒出一个土匪想要重击他,沈君逸惊呼,拽住尘墨玄往身后推,一个转身自己挡在尘墨玄身前。
看着男子的棍子落下,沈君逸倒在尘墨玄的怀里。
土匪一楞,自己还没砸中呢,怎么就倒下了?难道被自己的内力所伤?还没想明白,就被尘墨玄一拳打飞。
尘墨玄看着昏迷的沈君逸,将人背起,快速离开。
这群土匪内还有一些会武功的人,跟在尘墨玄身后追赶。
有太子在身旁,尘墨玄不敢贸然和土匪对峙,如果失手,恐会伤到太子,只能不断逃跑。
最终躲在一家农户院子里的破草堆里,二人面对面紧紧贴着,这个环境让沈君逸实在是装不下去,悠悠转醒,外面土匪还在寻找。
尘墨玄捂住沈君逸的嘴巴示意他不要出声,听着土匪渐行渐远的声音,尘墨玄等了一会,才带着沈君逸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尘墨玄立刻对沈君逸说
“太子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沈君逸连忙摆手,笑死,自己根被没有被打到,那有什么伤口,这要是被尘墨玄发现了,知道自己骗他,指不定会怎样。
好不容易有的好感,沈君逸可不想失去,捂着自己的受伤处说
“不要紧,眼下城中百姓多受难,我身为太子,决不能在这苟活。”
不容尘墨玄说话,率先冲出去,碰巧和返回来查看的土匪迎面,尘墨玄挡在沈君逸面前
“势必保护太子安危。”
沈逸看着不断涌现的人,想借机会表白一番,虽然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但还是想假装自己在临死前的遗言。
他想告诉尘墨玄,自己知道他是如何假扮女子靠近自己,也想告诉他。
无论怎样,他们在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成婚,他就是自己的太子妃。
嘴唇微微张开,远处传来男子声音浑厚有力“保护太子殿下,违令者,杀无赦!”
门被踹开,齐将军带着众多士兵将土匪包围,不仅如此,京城派来的士兵也赶到。
硬生生把沈君逸的话憋回去,有些哀怨的看着齐将军。
周围的士兵也被调借过来,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实力上,完全碾压土匪。
大当家眼见状况不妙,拽着军师命人撤退。
军师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大当家缓缓倒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拔出刀子,再一次插进去,语气凶狠的说
“早就说过,不要轻信任何人。”
大当家一死,土匪瞬间乱了阵脚,不用费力便被征服,为了这次进城抢夺,大当家听信军师的话,几乎动用了寨子里的所有土匪。
这一刻,闲城的土匪终于剿灭了,齐将军负责整顿城中秩序,压制百姓暴动,副将负责记录人员伤亡等情况。
方府内,沈君逸坐在大厅,被土匪叫做军师的男人跪在地上叩首
“臣,仁政,叩见太子。”
沈君逸连忙扶起地上的仁政,笑道“这些年仁知府,卧薪尝胆,在土匪寨中卧底多年,实属不易,辛苦了。”
仁政笑的很紧张,在山上当土匪十几年,难免会养成一些不好的习惯,例如现在,他极其不适应和朝中之人说话。
坐姿也没有文人那般规矩,即使他在克制自己,十几年的坚持终于迎来曙光,仁政双眼饱含热泪,再次叩拜太子
“谢太子,能信臣的话,才有今天的局面,为了今天臣等的太久了。”
仁政,十五年前中榜,因为不善处理人际关系,被小人陷害,降任到闲城当知府,当时的方启文也到了卸任归田的年纪。
文书下达,仁政还没来到闲城就被土匪抓去,好不容易被解救,进入闲城,才发现这里面的问题比土匪还要复杂。
方启文也迟迟不放手自己的位置,在处理百姓仪式问题上惹来众怒,甚至在那时他就发现百姓身上有中毒迹象。
方启文联合百姓将人驱赶,甚至动武,仁政经过几番波折才保留性命。
京城回不去,他手握委任的令牌,想出一招,从此隐姓埋名进入土匪寨子。
经过两年时间得到大当家赏识,其中遭受的痛苦便不再多说,当上军师。
仁政更加积极博取大当家的信任,也渐渐了解到闲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大当家和方启文是一伙的,很多时候,方启文都会暗中给大当家传来消息,等到约定时间,方启文就会派人打开城门,放土匪进来抢夺。
不仅如此,方启文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这些嫁女被送到山上的结果。
那些女人最后都进了寨子,只有仁政进去的那十几年,嫁女才有了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