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别墅，许嘉启几次欲言又止。
叶棠的目光淡淡的从后视镜上收回，打破许嘉启的纠结，“小鱼丸给你钱了？”
“你怎么知道？”许嘉启惊讶。
“不难猜。”
早上的时候，即便许嘉启没有言明细节，懂事的小鱼丸还是大致猜得出原因。
昨晚还剩下至少够吃饭的钱，怎么会去了次游乐场就没了呢？
如果说有什么需要花钱的意外，那就只有她吐脏的座舱了。
许嘉启抿抿唇，忍不住开口，“你有没有觉得小鱼丸过分懂事了。”
“嗯。”
“她从小书包里掏出一堆零钱，皱皱巴巴的一团，塞进我手里，我都没敢打开看。”
“说来好笑，平时几个亿的单子流水一般经我手过去都没什么感觉，那几十元的零钱捏在手里却似有千斤重。”
叶棠想了想小鱼丸的表现，“可能……原生家庭经济条件不好？”
对钱敏感、勤俭持家、懂事勤劳。
能让一个孩子懂事成这样的原生家庭，她不会觉得有多优越。
就像叶梓木自小被教导勤俭节约，但浑身上下随便一个单品拿出来也是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
“不会。”
“小鱼丸拍广告出身的，早期她拍广告赚到的钱，至少几十万是有的。”
“嗯。”叶棠应了声，情绪不太高，没了继续的兴致。
如果原生家庭不缺钱，那就只能是一种可能了。
小鱼丸的面相上看，她早期亲情缘多有苦楚，且……有个弟弟。
师父说，早年他们那边很多女婴被溺毙在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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