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时候还在地上哭丧。
“傻柱,不光是许大茂,还有白豆芽,都是这两个坏坯子祸害我们家。”
易忠海看不下去,再打就出事了。
“傻柱,给我住手,把人打坏了你要吃官司。大伙还不把他拉开。”
许大茂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受了无妄之灾,鼻口窜血的倒在地上。
心底的怒火都要焚烧整个四合院。
“许大茂,你这孙子忒不是东西啦,故意把吃剩下的东西给棒梗,然后放泻药,你是想毒死他们是么?”
傻柱还不解气,踢两脚许大茂扯着脖子喊道。
他没有往吴知白身上怀疑,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认为这都是许大茂的主意。
“傻柱,你放屁,我什么时候给棒梗这小犊子东西了?放什么泻药,我才睡醒就打我一顿,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还嘴硬,打得轻是不是,好啊,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里喷粪,我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傻柱平日里跟许大茂是死敌,再加上昨天赔了二十块钱,这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随手抓起一瓢,舀了半瓢粪水就泼到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被打的不轻,没躲过去正好被淋了一身。
“傻柱,你找死!”
“啊,哇哇哇……”
许大茂恶心的吐了。
“行啦,都给我消停点,出了这么大事,谁也别睡觉,都给我招呼,召开全院大会!”
半小时以后,院里三位大爷坐在象征地位的破桌子边上。
“吴知白,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忠海一拍桌子严厉的问道?
“一大爷,今晚我和许大茂喝酒,长这么大头一次喝酒,我喝了一杯就喝多回家睡觉,什么也不知道啊!现在我还迷糊呢,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三位大爷盯着吴知白看了半天,感觉这孩子不像是撒谎,又一起转头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鼻青脸肿,两眼怨毒的盯着傻柱和三位大爷。
“许大茂,你那是什么眼神,做错事还不知道悔改,你还要翻天不成?”
二大爷刘海中牛眼一瞪,拍着桌子喊道。
许大茂此时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二大爷,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招谁惹谁啦,今天这事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跟你们没完!”
“嘿,你小子是不是看看鸡丢了怀恨在心,今天就伺机报复?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放的药?”
三大爷扶了下眼镜,脸色阴沉的问道。
正巧这时候贾张氏哆嗦着披着被子从屋里出来。
哆嗦着说道:“棒梗说你和白豆芽这孙子在屋里喝酒,吃完后就把吃剩下的烤鸭和牛肉送给他,我们就是吃了你给的东西才这样的,还敢不承认?”
“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许大茂坏的脚底流脓,白豆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是自行车,又是烤鸭的,肯定也不是好道来的。”
许大茂几次欲言又止,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给棒梗吃的。
不应该啊,棒梗这小东西自己从小就看不上眼,就是喂狗都不能给他,难道是喝迷糊自己不知道。
不行,是不是这事都不能承认,不然事就大了。
“你放屁,你个黑心眼的老虔婆,凭空污蔑好人,我看你才是老不死的,克夫克子,我的东西喂狗都不可能给棒梗,我看是棒梗贼性不改,到我家偷吃的吧,小白你说对不对?”
贾张氏被说中难免有点心虚,只好对许大茂破口大骂。
许大茂没空搭理贾张氏,使劲朝吴知白眨眼递眼神。
吴知白装作没看见,“我想起来啦,许哥你喝酒的时候跟我说,要给棒梗点教训,教他做人,吃完就让他好看,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我喝多记不清。”
许大茂一想,自己还真说过这话,心底一下慌了。
贾张氏一听吴知白这么说,当时就来劲了,“许大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现在翅膀硬了,欺负我家没男人是吧,我要杀了你!”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