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瓷慢慢吐出口浊气，盯着生龙活虎的杨凡，总算是找到了些活着的感觉。
整个大牢都死气沉沉的，也只有眼前的少年让她苏醒后的世界有了几分真实感。
“噗噗噗！”
大概放出百多道剑气，最后一道终于被杨凡拧身躲了过去。
虽然躲闪的姿势很难看，但也是在这一刹那，脑中的瓶颈已然破碎。
眼到，脑到，身动！
身法之道，五段了！
青瓷冷笑一声，放出的剑气速度陡然提升了很多。
“噗噗噗！”
杨凡还是被一戳一个准。
不过身法之道提升，他已经可以感知到更多的东西了。
清瓷的剑气可不是随便放出来的，而是配合着五百狱卒的军阵，弥补了它们近身战的各种缺点。
他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不停沟通着身法白玉，努力思索着身法一道的种种变化。
身上不同点位传来的阵阵疼痛好像催化剂，让他“阅读”身法白玉时总能产生更多的感悟。
又像是一盏盏明灯，总能及时驱散挡在眼前的层层浓雾。
几乎是每过一秒，他的身法之道都能提升一点点。
不片刻，身法五段都圆满了。
清瓷又放出一道剑气。
杨凡轻飘飘小跳躲过剑气的同时，还躲过了追砍过来的十几刀。
身法六段！
清瓷看得一愣，手上剑气不停，表情却越来越严肃。
大概过了五分钟，又提升了一成速度的剑气再次戳空！
身法七段！
清瓷倒吸一口凉气，话都不会说了：“不……不可能！你就算是金种，这领悟速度也太夸张了！”
杨凡：“前辈淡定！我有一块身法通玄的白玉，除了你的指点，还有白玉的帮助呢。”
原来如此！
清瓷抹把汗，心说你差点儿吓死我！
如果金种都这么恐怖，别人会绝望到自杀的！
她可是灵境尊者，道心都险些破碎了有木有？
又是五分钟。
杨凡身法一道的领悟已经超过了刀法，达到了八段层次！
以他这个修为，这个层次的身法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再加上雷电一道的领悟，使出雷变后怕是都能单靠身法和金丹初期的高手周旋很长时间。
清瓷看得越来越沉默……哪怕有什么身法通玄的白玉，你这领悟速度还是有些吓人啊！
这就是诸天金种吗？
自己要是有这个天赋，早都超越三大灵境了吧？
不过从八段到九段就吃力了。
杨凡又被剑气戳了几百下，八段的身法之意勉强提升到了中期级别。
清瓷：“是那些不人不鬼的攻击强度不够了！”
杨凡：“前辈能多放几道剑气吗？”
清瓷：“不能！”
她其实可以多放几道剑气，但却并不觉得有效果。
主要是她也没教过徒弟，完全不会指点别人。
刚才的剑气放得确实好，但其实只是在良好大环境基础上的灵机一动。
真都让她自己来，反倒会一头雾水。
到时指点的不对，不就丢人了吗？
“那算了！”
杨凡脚下电光一闪，好像鬼影子一样在狱卒军阵中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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