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级天赋都没有的废柴。正常一级天赋想进入蜕凡境都要三年的苦修才行。
二级天赋要两年，三级天赋要一年。四级天赋已称得上优秀，也要半年时间！
他的修行速度翻千倍，又在用灵石修行，现在的速度比四级天赋都要强不少。
脑中忽然响起低沉之音：“嗯……或许可以这样？”
声音方落，血肉空间里的所有天心液都被吸收了个干净。
杨凡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一样，变得轻如鸿毛。
他的思维越来越活跃，灵觉也越来越敏感……
低沉声音淡淡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顿悟！”
顿悟？
杨凡没时间多想他在说什么，手上的灵石正在被飞快消耗，大量灵气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灌入体内。
几乎每一次呼吸，他的身体都会变得坚实一分，增强一斤左右的力量！
两分钟后，掌中灵石破碎成尘。
他猛然打了个哆嗦，全身汗出如浆！
流出的汗水颇为粘腻，还带着淡淡的腥气。
蜕凡一重了！
“好特么刺激！好爽，我喜欢这种掌控力量的感觉。”
杨凡起身，晃晃胳膊只觉增加了百多斤力量。
确实是蜕凡一重了。
一转头，就见城墙根的某个洞口探出个小脑袋。
“吱吱！”邪鼠尖叫。
“叫个屁，赶紧出来受死！”杨凡豪迈挥刀，战意沸腾。
邪鼠大怒，纵身扑咬。
“死！”杨凡进步，挥刀！
一刀挥出，近杀刀法已然圆满。
雪亮寒光如同下弦之月，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他已入道，力量大增，刀速更快。
气感牵引，刀上还附有丝丝灵气，另有破邪之效！
“噗！”邪鼠被干脆地劈成两半，灵机溃散，瞬间毙命。
“我好强！”杨凡右手张开，灰雾涌出再将鼠尸拽进血肉空间。
转身向回走时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应，可能是血肉空间不想搭理他，也可能那个声音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
“能分解邪鼠的空间……以后你就叫空间之灵吧。”杨凡见对方不理自己，随口说道。
“可以。”空间之灵竟给了回应。
杨凡停步，没再多问什么。
回头看去，高达二十米的城墙绵延无尽。
城墙上方，遮掩城内生命气息的“死魂灯”一盏接一盏，形成了一片黑色光幕。
而此时，光幕后的远天已出现一丝鱼肚白。
天亮了！
杨凡带着垃圾回到铁皮屋。
推开门，软软的身子便栽入了他的怀里。
花姐一直靠着房门等他回来，不知何时已然昏迷了过去。
“哎，你说你……”杨凡抱起她，转身就想直接去医院。
一只纤手倔强地抓住了门框。
花姐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去医院！”
杨凡：“乖，咱去去就回。”
花姐不出声，只死抓着门框不放。
杨凡没再坚持。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花姐有些社恐。
而且她很自卑，大概也不想让医生检查身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