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曹休根据后世诸多小说的描写,知道自己应该是在生死之间,无意识之中,将焦小仙长给自己的神功练到小成的地步!
气暖如流,不运自行!
这时天已朦胧,曹休坐在墙角一动不动,却听到门口有两个人在说话!
“那个姓曹的就关在这里面?”
一个有些熟悉的女人声音。
“瓶儿姐,”徐友年的声音响起,“你放心吧,这姓曹的就关在这里。我在对面的房间一直看着呐,他晚上还叫唤了好几声呐。”
那女人的声音有问道:“这一晚上没冻死他吧?”
徐友年拍了拍胸脯说道:“瓶儿姐说笑了,这才几月份?天还没多冷呐,就算泼了他一盆凉水,也不会把他一下子冻死的,顶多害一场大病而已。要是后面他扛不住病死了,只能怪他身子弱,也怨不得咱们。”
那女人没有接话,顿了一会儿才说道:“你先在一边候着吧,我来跟他谈。”
徐友年应了一声说道,“那瓶儿姐,我就在对面房间守着,有事情你直接喊我就是啦。”
过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墙角的曹休打量了一会儿。
看曹休虽然坐在墙角低着头,但是丝毫没有被冻了一夜的萎靡不振,心中不由对徐友年腹诽:“果然是个没用的东西,连这点事也做不好。”
曹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三十余岁,有些风韵,有些眼熟,是……在工坊里见到的那个和武知从小一起玩的少妇!
少妇被曹休猛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定了一下神后才看着曹休轻蔑的说道:“曹书吏,曹东家,咱们又见面了!”
曹休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少妇低着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曹休,冷笑道:“曹书吏,想当初你假借为秀才李佑出气之名,抓住我家知哥哥的把柄,逼迫知哥哥把所有家当,还有工坊、祖田都给你了。好不风光,好不威风。”
“但是你可曾想到你也有今天?”
“想来你也是知道的,马县丞为了能掌握县衙大权,为了升官发财,为了更进一步,在镇安县衙里被钱大人压制了整整三年。而且这三年来对钱大人的压制不说一句抱怨的话,还尽力巴结钱大人,只为了能够在钱大人离任时,得了钱大人的推荐,署理镇安知县事,从而转正,成为正式的知县大老爷。”
“为了这个,马县丞甚至主动接下钱大人遗留的命案。所以,你应该能理解马县丞为了能成为正式知县的愿望吧。”
“那么你应该能猜的出来,马县丞会对影响他成为正式知县的人有多么怨恨吧!”
曹休一脸煞白的看着少妇,这是要把钱公子以及钱铸梓几人的命案都推给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