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这不太好吧！”妘清婉拉了拉姜雨洛衣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还是别乱花钱了，我看她就是瞎蒙糊弄人的。”
姜雨洛不为所动，钱什么的，自己还有的是。
然而老妇人还是那一副样漫不经心的模样，她依旧晃着脑袋，盯了姜雨洛许久才再次开口：“没有就是没有，钱再多也没有用，倒是你......我看不透你的未来，但我却能看懂你这个人。”
姜雨洛疑惑：“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为守护别人而活......”老妇人说着说着闭上了双眼，“别人的生活，别人的理想，黎民百姓，天下众生......你愿意付出一切，直至迎来死亡。”
姜雨洛笑了，看来这老妇人说的也不是很准——有没有搞错？自己明明是很自私的人好吧！怎么说的跟自己是什么大英雄大人物一样？
等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豫州牧也算的上是大人物？
姜雨洛越想越纠结，索性直接拉着妘清婉走了。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呗！等有机会认真看一眼嬴红妆的未来，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嬴红妆又不像自己和姬不墨——就像之前说的一样，窥视未来这个举动，本身就导致了命运的变动，也可以说自己和姬不墨本身就是因果纠缠体，看不到确定的未来很正常。
姜雨洛他就不信了，面对杨荣升和赵承天小小失利两次就算了，那是情况特殊，面对嬴红妆还能上演帽子戏法不成？
再等一下......这么说起来，上次失利的原因不就是因为那个怪物吗？
「吾等须迎接黑暗归来。」
「末日将至，请您苏醒，请您降临。」
这两句奇怪的话，一句是怪物说的，一句是信徒说的，他俩说的该不会同是一个东西吧？
“你们两个，玩够了？”
嬴红妆的话把姜雨洛拉回了现实。
真是的，什么叫玩够了......不过也对，以她的视角来看，自己和妘清婉确实是去玩的。
或许是被姜雨洛的灼灼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嬴红妆下意识把头转向了别处。
但前者其实只是在发呆而已......
“我在那边找到了个卖鱼的摊位，或许和被遗忘者有些关系。”
嬴红妆把手指向了集市中心位置，那里聚集的人比别的摊位都要多。
三人径直走到摊位前，看到这摊主是一位有着古铜色皮肤的年轻黑发女性，而在她身边还有着四个帮手。
走近之后，众人发现了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个摊位不只是卖鱼，还在卖大豆和木薯粉和大豆。
只是质量都不是太好的样子。
姜雨洛随手拿起一条鱼查看——明显已经死了很久，虽然还能吃但绝对算不上新鲜。
一旁的大豆和木薯粉，品质更是令人堪忧。
“外来者，别在这里找麻烦，我能看出来你们不需要这些。”
女摊主皱着眉头看着姜雨洛，而她身旁的四人更是眼神不善。
“我们就是随便逛逛，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们家生意这么好。”
姜雨洛友善地笑了笑，心里却异常紧张。
没想到自己一行人一瞬间就暴露身份了，看来气质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掩盖的。
然而女摊主似乎没有继续难的意思，她似乎只是单纯讨厌麻烦。
“看完赶紧走，这里是为穷人服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