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开局一板砖,忍术全靠爆

第8章 要那么拼命干嘛

“是!可是,自来也大人,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了。”那名暗部问道。

猿飞日斩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我也不清楚啊,你就多派点人。在五大国的风月场所盯着,我相信肯定能找到他的。”

“是。”

铁牢里暗无天日,鸣人也不知道被关多久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只是关个几天。

结果过去半个月,除了送饭的,半个人影也见不着。

在里面没事干,他只能专研忍术。

变化之术基本没有什么可进修的了。

瞬身术,火遁·豪火球之术,影分身之术,则是可以通过不断练习而增强威力的。

“影分身之术!”

目前,他只能分出一个分身,正好可以用来辅助修炼。

他本体修炼火遁·豪火球之术,分身则修炼瞬身术。

“当!”铁牢发出巨响。

分身使出瞬身术,没控制好距离,撞到铁牢的柱子上,不由得痛叫起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鸣人快速结印,喷出一个火球轰向铁牢,铁牢没有丝毫变化。

“再来!”

又过去一个月。

鸣人已经能完美掌控瞬身术,豪火球之术威力暴增,影分身之术也能分出两个分身。

由于体内的查克拉每天都在耗空,恢复的循环之中。

他的查克拉量不断增多,而且开始产生质变。

可以说,现在的鸣人,实力已经全方位到达下忍水平。

就是一般的中忍,也不一定经得住他的偷袭。

忍术在短时间内已经很难再提升,鸣人开始把重心放在体术上。

体术修炼枯燥无比,而且需要非常多的时间。

从这天开始,牢里三个鸣人开始锻炼起来。

似乎知道他在刻苦修行,牢里的伙食每天都极其丰富。

火影工作室,每天都有人来给猿飞日斩汇报鸣人的状况。

“旋涡鸣人今天没有再修炼忍术,开始利用影分身全心意进行体术修炼。”一名暗部淡淡的说道。

每天监督鸣人对他来说,实在是折磨。

鸣人的天赋太可怕了,明明只有三岁啊。

施展的火遁威力就已经直逼中忍。

对瞬身术的掌控,更是一度超过了他......

天呐,他想起自己三岁的时候,还老骑在他父亲肩膀上玩耍,连查克拉是什么都不知道。

此刻,骑在鼬肩膀上的小佐助突然失去了笑容,他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说他。

这名暗部无奈暗叹,人比人,气死人呀。

最恐怖的是,鸣人每天还不要命似的在修炼。

现在是和平时代啊,每天该吃吃该喝喝,饱了就睡,他不香吗?

要那么拼命干嘛?

猿飞日斩叼起烟斗,猛吸了一口,挥手示意让他回牢里继续观察。

鸣人被关在牢里后,确实让他省心了。

每天刻苦修炼让他倍感欣慰。

只是这进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三岁就精通火遁,变化之术,影分身之术,瞬身术。

这让别的小朋友怎么活?

幸好,鸣人天赋惊人的消息,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否则,容易给鸣人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没有敌国会放任一个天赋极高的人柱力成长起来。

“唰!”

一个魁梧的白发男人闯进了火影办公室,把正在沉思中的猿飞日斩吓了一跳。

“你......是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这个男人,猿飞日斩的语气从不大高兴瞬间变成惊喜,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一个多月了,猿飞日斩每天都在盼着这个男人出现。

这个男人正是他的弟子,也是四代火影的师傅,人称木叶三忍之一的蛤蟆仙人,自来也!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末世:带着八戒走向诸天找媳妇
末世:带着八戒走向诸天找媳妇
曹爽无缘无故去了丧尸的末世,可有空间的曹爽在末世只有爽,没有更爽。慢慢曹爽发现了各种诡异,无法解释的事。还能回到现实中来吗?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梦呢?看看怎么玩转末世,走向更广阔的宇宙。
秋A秋
海贼:洛克斯时代第一剑豪!
海贼:洛克斯时代第一剑豪!
穿越到海贼世界,加入到了洛克斯海贼团中。抢夺了原本属于凯多的鱼鱼果实·青龙形态!从此走上了一条让世界都为之恐惧的疯魔路。他叫阿瑞斯,世界公认数百年来最强大剑豪!·········洛克斯:“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海军都不想抓的海贼,因为抓他至少得出动全部海军!”“我说的是“全部”海军!”鹰眼:“被人称为鹰眼的我,这双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我与他之间的差距!”玲玲:“他不是人,老娘从没见过这种疯子!”凯多:“他
胡子白白
月球新世界
月球新世界
龙在天带领中国一支神秘的宇宙探险队在月球上创造新世界,在月球上安居乐业,建了另外一个新人类世界,却遭到不明外星人入访,为了保卫家园,龙在天率领梦之队与外星人展开一场又一场惊天动地的太空之战……
李春春
火影之鸣人兄长漩涡鸣珲
火影之鸣人兄长漩涡鸣珲
当我穿越重生到火影世界,成为了鸣人双胞胎的哥哥,我与鸣人体内都有着九尾。我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受尽了他人的谩骂,最后本打算带着鸣人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却不料出了变故,打乱了原本忍界的发展......
爱吃晋南卷卷的孟婆
我在名柯气劳模
我在名柯气劳模
松本桑在报完杀亲之仇后,被仇人身后的组织盯上。她发挥出毕生的演技,伪装成一个柔弱坚强的小白花,终于打消了那个组织对她的怀疑。可就在某天夜里,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银发黑衣男人用冰冷坚硬的物体抵在她的额头上,冷声逼问。松本桑听着男人揭她老底,拒不承认,再三表示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爱写生的画家。在男人寒似冰霜的绿眸注视下,她毫发无损地回了家。而后的某天夜里,松本桑家中进了一位不速之客。面对男人如有实质的
墨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