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观在哪里？”我和绮乐一起问。
都已经几百年了，也不知道那座道观还在不在。毕竟这个时代特殊。
白锦秋努力地回想地址，但是我们很快就对她不抱什么希望了。你能指望一个路痴找到一个她几百年前去过的地方？
看到我们对她不信任的眼神，白锦秋努力挽尊“我当时为了躲避雷劫，四处逃窜，也不知道怎么去的那里。”
“嗯。”我们理解。
我和绮乐善良地没有拆穿她。
“那你记得他叫什么，长什么样？”我问她。
白锦秋说“他叫虚清，长的很好看，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就是仙风道骨，不染尘世的那种，他的眼睛像是千年的湖泊，澄澈清明，你们想象一下就知道什么样了。”
“……”我们想象了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那你有没有他的画像？”我问。
“画像在我的狐狸洞里。”白锦秋说。
“你想想他的长相，我来看看。”绮乐说。
“嗯。”白锦秋应声闭眼。
绮乐也闭了眼，抬手用中指和食指点在白锦秋眉心。
过了一会儿，绮乐收回手，两人一起睁开了眼。
“你记住他的样貌了吧？”白锦秋问绮乐。
“嗯。”
我歪着头看着她们，真想知道绮乐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也想看。
做妖怪真好，还能看到人家脑子里面想什么。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绮乐说。
“好。”白锦秋同意。
我和白锦秋在绮乐的带领下再次往城里的方向走。
“我们要走路进城吗？你们不是会飞，带我一个呗。我们要去哪里找人？万一他变成了一个糟老头子，我们认不出来怎么办？我饿了，绮乐你身上有钱吗？我们进城去吃点饭吧。”我一边走一边说话。
然后两个妖怪不耐烦看着我，同时开口。
“闭嘴，再说话，把你变成狗，炖了吃狗肉。”白锦秋说。
“你再说话，信不信我就直接吃了你。”绮乐说。
两个都是爱吃肉的妖怪。我像一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
我们再次到城里的时候天还没亮，因为绮乐终于发现走路太慢，她好像没什么耐心，直接变成一条黑色小蛇，像一支黑色的箭“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白锦秋把我变回了大黄狗，一只手提着我的后脖颈就追了上去。
到了我们之前待的那个老房子，白锦秋随手把我往地上一扔。
我一路上被她抓着，飞速行驶了一路，头都晕了，被她这么一扔，我直接就躺地上不动了。
简直太难受了，我想吐，但是晚上没吃东西，没什么可吐的。
我像条死狗一样在地上躺了好久，才慢慢活过来。
这时候，白锦秋又变成了一只狐狸，正趴地上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你怎么又变成狐狸了？”我问她。
“休息时变回原型最舒服。”白锦秋说。
动物修成妖，化作人形也是需要妖力维持的，而变回原型则是它们最放松的状态。
所以它们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喜欢变回它们本来的样子。
“绮乐呢？怎么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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